萧夫人阴阳怪气的笑,朗声道:“真是痴情种,好个痴情种!査君然,你倒是痴心一片,为了成全她,什么都不顾!”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提高声音斥责:“萧缘书你听着,你口口声声唤的哥哥根本没有未婚妻,他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你安心!他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了,你难道为了顾及自己的脸面,保住肃王妃的地位,而宁可看他死去吗?”
“缘书……缘书莫要……莫要听她的……”
萧缘书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査君然,将脸埋在他的头发间。
他的发丝遮去了她的眼睛,只露出额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半响,她方才抬起头,坚定地说:“哥哥,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着,她便颤抖双手去解他的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将他的外袍缓缓除去。
萧夫人见了她的动作,呵呵笑了起来。
萧缘书听到笑声,微微停顿,低喃说:“哥哥,你等我,我去将煤油灯熄灭了!”
说着,她走到桌案前,猛吹一口气,一室的漆黑。
萧夫人通过猫眼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却能听到两人微微的喘息声和间或的呻 吟,她心里一笑,撤出了房间,恨不得立即让楼韧看到密室里的景象。
楼韧正在居室安寝,却听外间嘈杂,有一男子喊叫着:“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肃王!”
他披了衣裳下床,唤来守夜的下人询问。得知是山下医馆的萧夫人派人前来送信,他心下疑惑,思及萧夫人是萧缘书的义母,不好怠慢,他忙命下人将人领了进去。
来人是个中年汉子,一看便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见了楼韧,他连忙跪下,从怀里拿了一封信出来,并无多余的话。
旁边的下人接过信,双手递到楼韧面前。
楼韧拆开看,双眉紧蹙,豁的一下站了起来,高声问:“这信是医馆的萧夫人给你?”
庄稼汉被他的神色骇住,忙小心的趴跪着应声。
闻言,楼韧拔腿就往外奔。
下人作势要跟,却被他喝住:“勿须跟着本王,你即刻带人将洪武镇围住!天亮之时本王若是还未回来,再带人到萧夫人的医馆!”
楼韧之所以这样命令是有他的顾虑的,因为信上写着:我儿君然与缘书洞房,特请肃王到场一贺!萧乐字。
楼韧不能确定到底发生何事,但是事关萧缘书的声誉,他怎能贸贸然带领一帮侍卫闯入?若是真有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他绝不能让别人知晓!
出了夫子院,他先是到北甲院一探,发现萧缘书屋内确实无人,这才慌慌张张往山下赶。
待他到达山下,天已蒙蒙亮,卯时将尽。
未及他走进医馆,便见到萧夫人笑意盈盈的站在院门口,显然是在等候他。
他疾步上前,一把扣住萧夫人的脖颈,问道:“缘书在哪里?你将她怎样了?”
萧夫人被他掐得喘不上气,翻了翻白眼,一句话也答不出。
见状,楼韧的手微微松开,却没有从她的脖颈上离去,依旧扣住她的致命处。
“咳咳咳咳……”萧夫人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来,道:“王爷既然来了,何不跟我进去看一眼,至于缘书和君然到底怎么了,一望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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