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碰到她柔软的双唇时,连如斯便是疯狂地攫住她的嘴,强迫她的唇瓣为他开启,让他的舌野蛮的攻入其中蹂躏掠取。
蒲苇愣愣站着,任由着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攻陷,震惊得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然而在与她唇舌触及的瞬间,连如斯像是尝到了电流横窜的麻栗感,由唇舌沿路燃烧蔓延全身,火花瞬间引爆。他要的不再只是这样单纯的唇舌接触,而是更放肆的索求,纠吻痴缠得忘我,气息絮乱地燃烧着他,炽热地大手更是肆意地探入她的衣襟,探索着里面神秘的领域。
蒲苇只感觉到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肉,任凭拉住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那炽热的大手好想导火线,每触碰过她身上的一处地方就感觉是点燃了一簇热火。让她浑身滚烫不已。
因他大手的探索,让蒲苇的思绪回笼,她回过神来,瞪大了双眼,一把将他狠狠地推开,有点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如斯……”
怎么会,从他之前一切种种来看,他不是恨极了她吗?
为什么……
一次又一次这样的对待自己?
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羞辱自己,又是这样的对自己?
“那晚,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他看她此时充满错愕而并无嫣红的脸蛋,向来郁冷的眸子多了一丝失落。
那晚……
蒲苇一怔,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出口,“你说什么?”
“你问我到底想怎样?让我干脆一次性说完,只要你能做到的,你就帮我做。这话你那晚说的,可都是当真?”他眸光微暗,冷俊的脸庞没有一丝情绪。
那晚目送她走上楼梯,也目送宋旭尧离开,他回家后一直都在想在洗手间时,她所说的话。倘若是真的,那他所要求的事情,她都会答应吗?即使他只要她!
他向来对所有的事情都无任何兴致,唯独碰上蒲苇后,这所有的事情中好像都是失了控。就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如此,她是天真,当时俩人根本无那种意思,他以为她与卓轴是发生过关系,却不曾想她竟是什么都不懂,就连碰到他的……
“如斯,我后背那硬硬的是什么?”她懵然不知,竟拿手去摸,最终教他好不容易收掉的欲念全盘倒出。
说她是演戏,又将这戏演得如此真实,连第一次都搭了进来,可她若对自己是真心。那为什么又在六年前如此待自己?
连如斯有些弄不懂,可在如今她对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情来看,她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爱意。
思及此,连如斯的心如被针扎,晃动了一下身子,直接扣住她的手腕,见她不语,他冷声逼问,“将话说得那么好听,到现在我向你讨还,却无话可说,蒲苇,你真虚伪!”
因为他的话,蒲苇的心如被人轻轻划了一刀,带出一阵阵麻疼,“你想要我做什么?”
闻言,他眸子暗了暗,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他清冷的嗓音,无比的清晰,好像是他故意将话说得那么清楚般,他说:“留在我身边,当我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