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眼神认真的看着她，带这些笑意：“我相信。”
这个回答到真的有种出乎顾璃的意外了，紧接着对方随即解释着：“因为你就是这个样子的性格，无条件对别人好，看起来精明其实有时候没心没肺的，爱憎分明恨一个人咬着牙甚至砍死她，等到把她当成自己人则完完全全对她好。”
说到这里，凌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毫无预兆的动作把她吓了一大跳，声音太大了就连远方的保镖都忍不住的往这边看了几眼。
“你看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他好像把所有的优点都给你了，身世好性格好，对人对这么真诚，憎恨嫉妒所有丑恶的东西在你身上都看不见一样，为什么？！这些让人不齿的东西为什么在我们的身上！”
从笑声逐渐转变为怒吼，对方甚至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了解这位好姐妹，知道她真情流露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会觉得面前的就是个戏精，不折不扣能够拿奥斯卡影后的戏精。
顾璃忍不住的加上一句：“善良完全是可以选择的？”
“我做不到，我曾经也想把我自己内心所有的情绪告诉你，可是看见你我就开不了口。我知道你很无辜，你没有必要承受这些，可是我就是见不得你的好，我没办法选择善良的。”
“怎么可能？你只是不想，你是在自己找借口推脱而已。”
凌霄摆摆手明显不不想继续在说这个话题：“你不了解的，你没有吃过五毛钱一个的馒头，自然就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你不知道我的世界没办法加以理解。”
顾璃突然有种冲动，她想要告诉对方，自己也吃过五毛钱的馒头，自己曾经大中午的去街道上发传单，自己曾经在地板上睡了两个月，为了项目书喝酒喝到吐，奴颜婢膝的去赔笑去讨好，她也吃过很多苦，但是并不会去嫉妒谋害别人。
后来想想又无所谓的笑了笑，即使告诉她也没有什么用处，她有自己的世界观，她甚至需要这些来逃避内心的愧疚感，戳穿与不戳穿面前都是这个凌霄而已。
只是让她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话？该不会是祈求我原谅你吧。”
凌霄竟然轻蔑的看了自己一眼：“顾璃我可是很原谅你的，被你加入黑名单得人怎么可能会移出来，大概只有删除这个选项吧。”
“不过我确实有件事，与其是说是约定还不如说是请求。”
顾璃什么都没说，淡定的看着她好像在等着下文，、
对方似乎鼓足了勇气说到：“就这么一回合，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来吧，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还好好的，你能不能放过我？能挺过去的话我想要好好的过下半辈子。”
这话从对方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嘴里听见感觉怪怪的：“我想要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