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医院,急诊室门口。
时云海一把拦住了想要进去的图难:“这里不准靠近。”
图难拉着身后的医生走上前来:“这位是来自M国的医生,对于顾璃小姐的病情将起到关键性的作用,怎么?这个你也要拒绝?”
他环视了一圈,低声恶狠狠的说到:“图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还有你们安的什么心,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伤害老大的。”
“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夫人。”
“我承认是用这个医生有写私心,等到夫人清醒过来很有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现在不进去做手术夫人可能就要死了。这个不难选择,老大只是让我带着过来,并没有说一定要给富人做手术。
我现在把这个抉择全交给你。”
对方展现的倒是无比的大方,真的带着人退后了一步。
“让老大生活在你们编制的谎言之中,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不,这是最好的结果,夫人承载的痛苦太多了,就算是没有脑内的淤血,她也会活活把自己给压垮的,夫人现在活成什么样的你会不知道,永远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挣扎,时云海,我没有任何害她的意思。
这是一个机会。”
时云海还想要说什么辩解,却突然被人给拽到了一旁。
阿兰眼中闪烁着泪水:“真的会失忆?”
他苦笑了下:“我都说了那是最理想的结果,夫人都可以下不来手术台,也有可能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这个东西没有谁能说的准的。”
“让他们进去吧,唯一的办法了。”
图难带着医生进入手术室以后便遇到了第二个障碍。
身穿白大褂的张兴灵,一脸疑惑的看着进来的两个人。
图难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对方,纸张很随意谢的花也非常简短。
‘你是一个聪明人。’
张兴灵双手把纸张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在他眼中是少有的如此气愤。
可是气愤只保持了三秒后便荡然无存了,他一伸手邀请那名医生加入了手术台。
图难远远的看了几眼,但愿吧,但愿一切都结束吧。
佛爷的宅子。
“站住,你手里面拿的什么啊?”
那名保姆把酒拿过来了:“燕子小姐准备的红酒,说是庆祝我们的胜利。”
“哼,什么破酒,我才不要喝呢!”乔安娜嫌弃的把酒瓶重新给扔回去:“不用给我准备了,我最近正在戒酒。”
“好的,我知道了。”
“对了,程潇和燕子的酒瓶要分开,她们两个最讨厌用和彼此的酒瓶了,这样子的酒还有没有第二份?”
保姆听得一愣楞的,慌张地摇摇头:“没有了,燕子姐姐带回来的酒水都是绝版的。”
“那么就把这瓶给程潇吧,她最喜欢喝这个了。”
“谢谢乔小姐,我知道了。”
“不用谢我,我毕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需要为这种事情操心的,快点去准备吧。”
自己从出放出来往下走的时候,便摁着耳机说到:“毒已经下好了,你就瞧好吧。”
“别太张扬容易被被人发现的。”
“哼,谁能识破我的演技,放心吧,我能搞定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