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攸在餐桌前坐下，不过好在顾北辰并没有立刻询问她关于昨晚那件事的最终决定。
顾北辰是在等许攸吃完饭之后，才开口询问的。
“昨晚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听到顾北辰的话，许攸的手微微一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看向了顾北辰。
“我可以选择方案2吗？因为昨天资料上那些图片真的好恐怖。”
“当然可以，我说过，一切决定都尊重你的选择。”
顾北辰笑着点了点头，同时温柔的安抚道，“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那我们就慢慢来。”
“我不想慢慢来。”许攸的眼神有些慌乱，“你也知道的，留给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我明白，但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许攸微微颔首，“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那好，那就由你来决定时间。”
“嗯。”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许攸默默的搅动的手指，内心还在纠结和挣扎。
顾北辰看着她，能够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宽慰。
“顾北辰，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如果换作从前，许攸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难道是准备……”
顾北辰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看此时许攸的表情，他便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明天晚上有时间，那我们到时候家里见。”
“好。”
这件事情敲定之后，许攸以工作上的事情为借口，很快便离开了别墅。
在接下来的二十几个小时里，许攸和顾北辰像是商定好的一样，谁也没有同对方联系。
直到第二天傍晚，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别墅。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耽误了一下，许攸回去的时候顾北辰早已在客厅等待多时。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客厅的灯光调到了最暗，房间里还在播放着悠扬的钢琴曲。
在顾北辰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红酒。
“吃过晚饭了吗？”
顾北辰见许攸走了进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她问道。
许攸一边点头一边来到沙发边，“你呢？”
“刚刚在医院和我爸他们吃过了。”
“嗯。”
许攸在沙发上坐下来，顾北辰正准备和她解释这红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时候看到许攸竟然直接拿起了酒杯，仰头喝下了满满一杯红酒。
“许攸……”
许攸摆摆手，她知道顾北辰会说些什么，喝完两杯红酒之后，许攸起身，“我上楼去准备一下，你……”
“我待会儿再上去。”
顾北辰抢在许攸前面开口。
许攸点了点头，随即便直接迈开步子上了楼。
在楼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顾北辰这才回到了楼上。
推开房间的门，顾北辰发现许攸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