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把冷玉揽在怀里,孩子气的说:“哼,但我觉得他贼心不死!”
欧阳焱抓狂:“你们两个给我松开!干什么啊,欺负我没有娘子是不?”
冷玉扶额:“大师兄,你真的是越来越像猎鹰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医者门未来的当家人还是应该正经一些的。”
入夜,天香楼,冷玉妖娆妩媚的吟唱,今天不同于往天,因为马誉居然和安毅然在一处,而安毅然旁边还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想必应该是丧尽天良的知府了。
冷玉心里知道这马誉和知府心里定然是惧怕着呢,现在这举动是拉拢,是试探,也是忌惮。只不过安毅然应付的过来吗?在冷玉的认知里,安毅然确实是清风傲骨,刚正不阿的,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担心,生怕安毅然一个应付不好,直接让人动了杀机,自己这边本来就应接不暇了,他又不太会武功……
可能是由于心里太过于担心,冷玉的曲调弹着弹着就变成了十面埋伏,安毅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满足的勾着嘴角,玉儿妹妹,你是在担心我吗?
知府一看安毅然的表情,误以为安毅然就是喜欢这风月场所的人,讨好开口:“安大人,我这小地方也确实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人,就是这花魁长得也不如你们京城里普通的姑娘水灵,您看您远道而来,我这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招待,也实属惭愧。”
安毅然呵呵一笑说道:“知府大人说笑了,我带皇命而来自然不是为了享乐。”
知府一时之间摸不清安毅然是敌是友,所以只能给马誉使了个眼神,有些话他当知府的不好说,有些事也不好做。
马誉一接到知府的眼神,马上明白了过来,朝老鸨(老掌门夫人)喊道:“老鸨,干什么呢,我这都来半天了,一个像样的姑娘也没见到呢,彩蝶呢?”
话音刚落,彩蝶就走了出来,娇嗔道:“马公子,奴家听说您要来可是特意打扮了好久呢,结果你竟然因为这个对奴家不满,奴家不依!”
有安毅然在场,马誉自然是分得清主次的,板着脸说:“磨蹭什么,今天必须把安大人给我陪好。”
彩蝶赶紧坐道安毅然身边,心里想着今天可真是赚大了,男人她是见多了,长的这般好看的却是第一次见。
安毅然心里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盘算,说是接风却直接把自己领到妓院,这太极打的当真无聊。
在彩蝶又一次往安毅然身上贴来之后,安毅然直接伸手把彩蝶吧拉到一边,皱眉说道:“知府大人,按理说你给我接风,我是应该感激的,地方选在这里我也没什么说的,只是这人……”
知府赶紧说道:“这小地方,确实是没有……”
马誉心里想着京城来的果然不一样,彩蝶这模样都入不了他法眼,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以后自己得去京城里见识一番。
安毅然叹了口气直入主题:“我知道知府大人怕什么,我来的时候趁你不注意已经清点过大牢里有多少犯人了,和实际数目相差巨大。”
知府一听这话冷汗都吓出来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却一时想不出什么说辞,心里想着这安毅然留不得了,必须除去才能保守住秘密。
安毅然看了看面前不知道如何反应的两个人,邪魅的笑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大赦天下是为的什么?为的是我玉儿妹妹有喜,你可以满京城的去打听一二,就知道这事我能不能祝福了,所以您牢里关着多少人我不管,用来干什么我也不管,只有一样,近期你是用不得的,彼此理解一下,别给我填麻烦。”
安毅然这么一说知府反应过来了,这安毅然和冷玉的事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这安毅然看着不像因爱生恨,怎么看这么都像余情未了,既然这样他们或许可以同盟。
想到这知府一脸惋惜:“哎,这事下官有所耳闻,在下官看来有的事与其说是造化弄人,还不如说成势大压人,就冲刚才安大人说的话,下关敢和您打包票,总有一日会还君佳人!”
安毅然粲然一笑:“此话当真?”
轩辕墨在楼上气的已经要死过去了,这安毅然是不是不想要命了,知道他心里还觊觎自己的玉儿,有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吧,结果他这大庭广众之下唱的又是哪一出?
冷玉听安毅然的话心里没起什么太大的波澜,只不过是在感慨罢了,感慨她确实不可解他,刚才算是白担心了,这样子分明是游刃有余。
夜深,曲终,人散。轩辕墨坐在院子里,敌视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冷玉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看月亮了?”
轩辕墨闷声:“什么时候也不喜欢,只不过今天觉得这月亮当真得意,所以要警告一二。”
现在的冷玉可想不起来自己当初看月亮是个什么心情了,白了轩辕墨一眼:“和它较什么劲,你怎么警告,它也还是挂在那里,你自己在这发神经吧,我是得睡觉了。”
轩辕墨一听冷玉要睡了,抬头又瞪了一眼月亮,屁颠屁颠的也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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