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爷爷,水若还没有出关吗?”
“你急什么急?水若写的信不是给你看过了嘛!你以为小周天是逛妓院吗?进去一去趟,出来就完事了!”
“我!!!”天羽咬了咬牙恨恨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小声的嘀咕了句:“为老不尊!!!”
“你说什么?”大祭司瞪着天羽。
“没什么,就是觉得她这速度也太慢了吧!”天羽赔笑道。
“慢个屁!等到你小子突破小周天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在地下早就被虫子啃光了!”
天羽笑了笑,不禁在心里窃喜,暗想:等到水若突破小周天,自己再把先她一步突破小周天的消息告诉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应……哈哈,不过……过年之前,自己还能从这里出去吗……
大祭司看天羽默不作声,神情又突然有一些黯淡,不禁心想难道是自己说的话重了?不过以这小子脸厚程度,刚才这话,放在以前恐怕早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吧!难道是觉得水若先他一步突破小周天,自己有点羞愧?因而劝道:“不要灰心,水若突破小周天之后,你离小周天也不远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很有信心的!”
“大祭司爷爷还是别把心思花在我身上了,你还是研究一下,待你百年之后如何防止虫子啃你的骨头吧!”
“臭小子!!!我剥了你的皮!”
…….
夜里,天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除夕将至,更是恨不得现在就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一阵夜风袭来,吹开了没有关紧的窗子,天羽翻了个身,懒洋洋的去关窗户,这时,窗台上的一封信有些突兀的进入了他的视野。
天羽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暗夜之下,万籁俱静并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天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来看。
“父王出征在外,时逢除夕之夜,数月前又闻小妹突破小周天,虽父王不在,但愚兄不才欲在除夕之夜为小妹举办庆功宴,望二弟赏脸赴宴!”
手中的信在愤怒中化为粉末,随着夜风飘散四方。
“数月前???”
天羽冷冷的笑了笑,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走到床前,从枕头下面抽出另一封信,自语道:“我不信南宫绝尘的鬼话,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寂静的黑夜,一声亘古琴音响彻整个琴雨阁,随后,幽魂禁破,天羽趁着黑夜的混乱负伤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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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除夕之夜。
正在圣祭司处理事务的水若收到了南宫绝尘的邀请,水若对来传话的白岩道:“你那大殿下,恨我还来不及呢,竟然邀请我去参加宴会,想必是他喝醉了说的胡话吧!”
白岩笑道:“少司命说笑了,大殿下让我传话的时候清醒的很,并且特别嘱咐我一定要把少司命请去,如果少司命不去,宴会也就不开始,就让哪些赴宴的人都等着,并且还有一点特别重要,帝冥为了嘉奖留守后方的弟子特意写了一封信送来,说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让少司命当众宣读,所以说少司命不去,这宴会也就没法开始!”
水若有些犹豫,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她摆了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回复你家大殿下,我换身衣服即刻就到圣灵宫赴宴!”
白岩暗自窃喜领命退出了圣祭司。
水若换了衣服,虽嘴上说了赴宴,但心了总有些许不安,可一想,南宫绝尘再怎么过分也应该不会拿父王来说谎骗自己吧,这般想着,水若径自往圣灵宫方向而去。
来到圣灵宫中,果然有很多人等着,水若踏进宫门的那一刻,众人行礼之声不绝于耳,水若含笑回礼,在南宫绝尘的指引下落了座。
“父王的信呢,我宣读完信就走,省的我在这里碍了你的眼!”水若悄声对南宫绝尘道。
南宫绝尘笑了笑,俯身往水若的耳朵贴过来,似乎有什么要事要说,水若很是反感南宫绝尘的这一亲切举动,但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任由南宫绝尘靠近自己。
但还没等南宫绝尘说什么,水若就听到台下的众人起哄道:“殿下和少司命有什么好事不想让我们知道?”
“大殿下对少司命这样亲密,就不怕我们误会么?”
台下炸了锅般的说笑着,水若不好发作,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绝尘,南宫绝尘岂能不知水若看他这一眼的用意,因而说道:“少司命不必介意,都是粗人,酒喝多了就有些口不择言了。”
南宫绝尘嘴上这麽说着,可心里想的却是:凭你一个捡来的野娃子,也有资格介意这种事情?我南宫绝尘的床想要上的女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