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好不容易撞上湛胤钒这条大鱼,岂能轻易让他走了?
湛胤钒往这里一站,在对方眼里,活脱脱就是一堆金山银山,一千万就想走人?怕是想得太简单。
“她年纪尚小……”
“诶,年纪再小也已成为湛先生你的太太了。湛太太有自己的想法,不妨问问她的想法?”阿塞尔达转向安以夏。
安以夏贴着湛胤钒站着,湛胤钒垂眼看她:“你的想法呢?”
安以夏抬眼,面对阿塞尔达不卑不亢道:“既然是游戏,那就是为了开心服务的活动。我玩游戏就是想让自己开心,参与你的游戏我会开心吗?我只会提心吊胆哪来的开心?既然不能让我开心的游戏,我为什么要参与?”
阿塞尔达竟这样的歪理堵了一道,意外的多看了两眼安以夏。
原来这不起眼的小丫头也是个硬骨头啊,也难怪湛胤钒会带在身边。
“哈哈,哈哈哈……”阿塞尔达放声大笑,“湛太太说得挺有道理,玩游戏就是为了寻开心,既然不开心,那还玩什么?”
安以夏直直看着对方,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阿塞尔达退让一步:“湛先生夫妇既然对我精心设计的游戏不感兴趣,那咱们就赌一把,我们各拿各自一半的财富做赌注,一局定输赢,怎么样?”
湛胤钒拧眉,“恐怕要让阿塞尔达海王再次失望,湛某对这类娱乐活动真不感兴趣,如我太太所言,如果参与这些娱乐活动时并不快乐,那我不如不参与。”
阿塞尔达面色淡淡:“湛先生这么不配合,我是想让你们顺利把人接走,都做不到啊。”
安以夏当即出声:“我们带了一千万来,你们在信上说了,一千万可以把人交换出来。”
“是吗?”阿塞尔达眼神里露出莫大的疑问,“信纸在哪?”
安以夏看这人的反应,难道信不是这个发出来的?
明叔感激送上信纸,阿塞尔达接手,随后扫了一眼:“嗯,确实是我过目过的一单。”
随后他三两下撕碎了信纸:“但这并不妨碍我想与湛先生赌一把的邀请,湛先生您说呢?”
湛胤钒态度不变:“阿塞尔达海王,我对赌方面并不了解,这样的情况下与你一起赌,我太吃亏。海王您应该也不至于欺负我这样的新人,传出去也不好听。”
阿塞尔达面色凝重:“玩你们江城的纸牌游戏,我们赌大小,最简单的玩法,这个湛先生不会再拒绝了吧?”
安以夏忍不住出声:“为什么你会要求陪你玩的人要拿出一半的财富做赌注?打拼半辈子积攒的财富说不好眨眼就飞了,为什么要做这么冒险的事?”
“人生活着就是冒险,财富不过是暂时留在你身边的玩物,积攒更多的财富就是为了享受挥金如土的那一刻痛快,那种痛快是会令人上瘾的湛太太。”
阿塞尔达笑得和善:“湛先生是江城首富,拿一半财富做赌注的魄力难道没有?那我还真是高看了湛先生您的气度。”
安以夏抢话:“海王先生,您眼里挥金如土就是气度,但我们的认知里,惩恶扬善、心向光明就是气度,不赚黑心钱、不做无良商人就是气度。所以海王先生,您用您的气度来衡量我们,那我们是否也可以用我们的气度来衡量您?如果是这样,那您此刻也非常让我们失望。”
阿塞尔达气得吹胡子瞪眼,这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
“这是我的地方,自然由我说了算。我是阿拉什古海域的王,任何人不能对我失望,任何人都不能!”
安以夏摇头:“您是阿拉什古海域的王,您是称霸海洋的海王,没见您之前,我心中对您是崇拜和尊敬的,以为您真有海神话传说中海王一般的胸襟,有天神的悲悯,会体谅众生。然而我们一见面,您的形象符合了您海王的身份,可您的行为却差了太远。您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何至于为难我们凡人?难道海神波塞冬是一个出尔反尔、为难他人的人?不是吧?”
阿塞尔达原本上头的怒火竟然不知在听到面前这小姑娘哪一句时消散了,软塌塌的嗓音,就跟在跟你撒娇讨巧一样,话实在说得好听。
但细想,这姑娘似乎也并非在一味的拍马。
阿塞尔达忍不住多看她数眼,“你这丫头,你这张巧嘴真是厉害。”
湛胤钒面色有些沉,当即抬了胳膊搭在安以夏肩膀,掌心扣着她肩头:“阿塞尔达海王,我太太年纪小,失礼了还请您见谅。”
“湛太太还真是真性情,这样的女孩儿我第一见。”阿塞尔达忽然话锋一转,夸赞道。
看着小小一个,弱不禁风,却没料到在这样的场合还能不卑不亢,讲的话好听极了。
阿塞尔达并未收敛对安以夏的赞美:“湛太太知道世界上有一种叫脆歌儿的鸟吗,脆歌儿羽毛斑斓,声音如天籁,各种生物听见脆歌儿的叫声都会被痴迷住,那是一种具有蛊惑能力的声音。湛太太的声音,就如脆歌儿一般,好听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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