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让你自己感受,你就是千变万化我还是喜欢你。”我抽抽搭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笑吟吟的已经说道:“我要娶你为妻,就现在,你看如何?”这未免过于仓促了点儿。
我刚刚醒过来,其实身体状况还不好呢,但是因为那句话,我已经大病初愈。我试探性的下床,走两步,发现自己的确是已经好了,原来,惊喜也是可以让一个人的病,立即好起来的。
“甚好。”我点头,但是我哭的很是厉害,汹涌的好像钱塘江的浪潮似的,我们两个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因为婚礼是临时起意,所以筹备的一切都因陋就简,我不怕这些简单的东西,因为我喜欢的是温非钰。
我们拜堂成亲,这简直好像是一个梦,我惴惴不安的坐在了屋子中的云榻上,头顶红盖头,手中握着缂丝的被单,大气都不敢出,就那样等着,新郎官的他呢,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
毕竟洞房花烛夜,对于任何一个男子来说,都是非常开心的,他很快坐在了我的身旁,握住两杯酒,我们交杯,喝过了以后,他这才握住了如意星的秤杆,就那样挑开我面前的帘子。
我看到那一方红色在逐渐的消失,他呢,已经笑了,看着我的脸。“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会想办法要自己变成人,和你在一起。”他承诺的东西向来不多,但是他的举动从来不会差强人意。
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跟着也是笑了,但是笑中带泪。因为我已经怀孕了,所以今晚并不能喝太多的酒,我们就那样坐在一起,我依偎在温非钰的身旁,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抽抽搭搭的告诉温非钰在外间,我离开了崔白以后,究竟遭遇到了什么。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是温非钰都不知道的,我说,他听,并不打搅我,但是时而表现出来欣喜若狂或者灰心丧气的模样,我看到这里,唯恐自己的遭遇会让他难过,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是傻笑。
“现在,我敢说你毕竟还是会保护我的,对吗?既然是有你保护我,我还有什么要想的呢?”我一边说,一边笑了,他跟着也是笑了——“有我在,谁都不会欺负你,不然我会要他碎尸万段。”
我深信不疑,到了一更天,外面已经黑漆漆的,偶有几只带着磷光的鱼类游动过来,还有那从水母田游动过来的,红色鲛绡一样闪烁光芒的水母,我看着水母摇曳往来,不免微微一笑。
他已经将窗子关闭了,抱住了我,“新婚夜,原是不该这样家长里短,休息吧。”我嗅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魅惑人气息的酒香,我简直要迷醉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他一句——“我已经有孕在身,所以……”
他明白,只是恬静的一笑,伸手刮一下我的鼻梁,我感觉很是舒服,他已经笑了。 眨了下限,“我和你在一起,从来不是为了那个。”他伸出来臂弯,我立即躺在了他的怀抱中。
之前,我与他在一起莫名其妙就成了他的娘子,但是并不是花嫁新娘,现在,我成了他的新娘以后,倒是准备立即履行一下开天鼻祖说的事情,本来,他已经准备熄灯了,但是我并不同意。
他笑了,今晚的温非钰很是开心,眼波才动被人猜。他就那样饶富兴味的看着我,我也是同样看着眼前那美丽的人,他那皎洁好像银月一样的眼睛让惊喜给填满了。我这才不好意思的,迟疑的说到:“我做过一个梦……”
我不知道,我说“温非钰啊,我新婚夜要喝丈夫的鲜血”会给温非钰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所以,我只能一边轻叹,一边缓缓的尽量用不吓到温非钰的口吻娓娓道来,自己的要求。
他呢,听我说我做梦了,立即一笑,“现如今,已经美梦成真,对吗?”
“是,是。”我开心的点头,不过思考了良久,我还是迟疑的说;“之前,我与你说过很多很多关于我梦寐的事情,我时常做梦,梦到一个白胡子老头,这老头子叫做‘开天鼻祖’。”
“所以呢?”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眼睛一瞬不瞬的,认真的看着我,我立即说道:“他告诉过我,在我的新婚夜,要是可以喝一碗郎君的鲜血,我纯魄之心会威力大增,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看来不像是空穴来风,所以……”
多以请求你,给我喝。
少顷,温非钰小了,很快已经到了前面的位置,握住了一枚匕首,这匕首锋利的很,刀光闪烁一下,我眼前一花,温非钰的手腕已经伸了过来,“快,不要浪费了。”我抬眼一见,只见温非钰受伤的位置很是严重。
我脸色一沉,还要说什么,已经不争气的开始哭起来,我换位思考,要是现在有这种变态要求的是我,不是温非钰,我究竟应该怎么做呢?但是思之再三,我还是很快的将温非钰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唇畔。
一碗的数量,我估摸到了,将温非钰的手腕,已经缓慢的推开,我帮助温非钰包扎了,他这才看着我,还是似笑非笑的眼神,我看着他嘴角的笑弧,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我,温非钰总是求仁得仁。
我想要的,在温非钰这里,予取予求就是,他都会给我的,我感动不已。喝过了那鲜血以后,过了没有很久,我忽然感觉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不过不能立即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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