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已经一步一步的朝着鬼王冥刑走了过来,鬼王冥刑后退了一小步,不小心将一个桌几几乎弄反了,立即伸手警惕的扶正那欲言又止的胆瓶,眼睛惆怅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放心就是,孤牺牲自己,也不过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罢了,手拿过来。”又一次愠怒的提醒,鬼王冥刑多么想要拔足狂奔离开这里啊,但是他不能啊,只能胆怯的慢吞吞的踌躇不安的将手给了他。
他已经握住了,那白瓷一样白瓷,白瓷一样冰冷的手已经包裹住了鬼王冥刑的拳头,然后鬼王冥刑感觉到窜过来的一片能量,热乎乎的,接着,那种能量开始变得史无前例起来,再接着,那能量简直好像是箭一样,朝着自己的四肢百骸已经运行起来。
这不可思议的能量,所到之处,一片热辣辣的,那种冰封的感觉已经给驱散了一个干干净净,鬼王冥刑闭目养神,希望通过养精蓄锐来平衡这突如其来的一种力量。
之前,鬼王冥刑就在估算,究竟他有多少能量给自己呢,究竟尊者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人,目下,已经清楚了,他的能量不是自己能臆测的,这大概也是此时此刻已经身处逆境,他还能临危不惧宠辱不惊的证据了。
那能量好像经过冬季的春风一样,澹荡的,得意的已经冲散了一切那冰消雪融的东西,但过了很久,这能量却还不能运输完毕,不但是当事人鬼王冥刑觉得急躁起来,就连外面的人跟着也是面面相觑开始交流起来。
鬼王冥刑急躁是因为,这时候,是危险的,要忽然进来一个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而其余人呢,则是另外一个念头了,虽然众说纷纭,不过那个祭司还是冷笑,等了这片时,却不见里面有任何的举动,这至少说明了一个道理。
“你看着就是,他们要果真有什么厉害的,早已经出来了,现在的鬼王冥刑已经不堪一击,而现在的尊者呢,他的黑雾与自己是有联系的,根据我的推算,他们两个已经快要不成了,兄弟们,何不立即揭竿而起,给他们致命一击。”
“想要黄袍加身,不是指日可待吗?”这人狞笑着,猖獗的说,眼睛始终一瞬不瞬的看着这个屋子,屋子里面有炽烈的光芒在闪耀,但是究竟是什么光芒,他们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一束明亮的光芒,耀目的很。
究竟是什么,却是任何人都不能明白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片时,有人已经赞同起来他的倡导,指了指那屋子。
摩拳擦掌就要进去了,“我去看看。”但是这人要立即上前一步的同时,想起来了大祭司与大太监死亡的过程,不免恐惧起来,而祭司呢,唯恐这人上前去,遭遇到了暗算。
暗算这人,其实一个造反者的死亡也是无足轻重的,反正有斗争就有死亡,这简直在正常不过了,反正只要死的不是我们自己,我们哪里会在乎呢?
但是事情是另外的味道,要这个人去了,不能将事情处理干净,反而是要鬼王冥刑与尊者给吸食了精魂,那么他们就会不停的强大起来,如此再三,想要对付他们就果真困难重重了。
基于此,他不得不皱眉,上前一步。
“慢着,我们一起去,莫要一个人行动,前车之鉴不远呢。”祭司一边说,一边已经慢吞吞的举步,朝着门口去了,手中握着兵器,一边屏息凝神的听着屋子里面的一举一动,一边将自己的动作放的很慢很慢。
简直好像是猫儿一样,身后的一行人对鬼王冥刑与尊者早已经怀恨在心了,早已经不满的很了,但是,总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明明知道尊者已经快不成了,只是需要他们推选出来一个全新的领袖罢了。
看到他往前走,其余人跟着也是悄然无声的走着,动作幅度很小,走起路来也是一样的悄然无声,因为他们需要观察屋子里面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到了门口,祭司慢吞吞的伸手。
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那屋子,门扉吱呀一声,朝着两边去了,鱼贯的风将屋子里面的纱帘已经吹了起来,他凝眸打量屋子里面的一切,却发现,不可思议的是,这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了。
刚刚他们盘踞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这是他完全想不到的,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刚刚他们还在里面啊,这样快就能离开?
还是自己犹豫了一下,已经失去了战机不成,要这两个人果真已经离开了,事情就果真不可思议起来,他一边想着,一边举步往前走,走了片时,终于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已经到处看起来。
“没人,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刚刚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走了不成?”还是这里有什么奇门遁甲,是鬼王冥刑与尊者早已经就安排好了的,但是不对啊,这个大殿明明他们也是了如指掌的。
要说用隐身术离开,这也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外面的守备是那样的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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