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费天明回家和孙慧娴商量,既然儿子的工作已经上道,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把费良言和刘灵珊的婚事提上日程。
费良言下班回到家里,孙慧娴就直截了当的说:“儿子,你来一下,妈妈给你商量点事儿!”
费良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到了孙慧娴的身边,孙慧娴说:“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考虑一下你和灵儿的婚事了!”
费良言如果知道孙慧娴把自己叫过去是为了说这件事儿,他压根儿就不会回家。
费良言看了一眼孙慧娴说:“我现在还不想考虑这件事儿,以后再说吧!”说完就把孙慧娴一个人晾在了客厅,自己一个人上楼回了房间。
费良言的心里复杂极了,每当费良言闲下来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师意。但是偶尔路瞳还会蹦出在自己的脑子里,费良言一想起来头就疼。
“小言,小言,你下来一趟,你爸爸回来了!”刚刚躺下的费良言就听到了孙慧娴在楼下喊自己。费良言翻了个身,没有理会。
不一会儿,孙慧娴竟然自己开门进来了。进门就说:“你这孩子,我叫你你怎么不应啊。真是的,走,下楼去,你爸爸回来了,说有事儿要跟你说!”
“告诉我爸,就说我不舒服,不想听他说。”费良言想,肯定又是说自己和灵儿结婚的事儿,费良言想起来就烦死了。
“乖儿子,下去吧,你爸爸说要和你谈一下把公司今年的宣传要交给什么风向标设计院?”孙慧娴无意的说了一句。
“什么?风向标?”费良言一听风向标,立马来了精神,风向标设计院,师意工作的地方。想到这里,费良言就起身冲出了房间。
“这个孩子,真是个工作狂,一听到有工作要做就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孙慧娴看着匆匆下楼的费良言笑着说。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坐在长椅上的师道然立马站了起来小跑到了手术室门口。
“医生,医生?老爷子怎么样了?”师道然迫不及待的问着医生。
“病人现在还在昏迷状态,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脑部有积血需要后期的恢复。”医生的话让师道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还好老爷子没有生命危险。
之后孙长江就被护士推了出来,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闭着眼睛,面色苍白。
师道然和南方心里难受极了,他们竟然忍心对一个花甲老人下此狠手,自己一定饶不了他们的,虽然师道然并不确定到底谁是凶手。
“师董,一定是李金才和李黑子干的,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南方激动的说着就要离开。
不想师道然却一把拉住了南方的胳膊说:“冷静一下,之前我也认为是李金才干的,但是现在我又不敢确定一定是他们干的了!”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他们干的还会有谁?”南方不相信还会又别人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你想,如果是李金才父子,他们肯定是奔着这本日记来了。假如真的是他们打的老爷子,为什么不抢走这本日记本呢?”师道然思考了一会儿说。
南方听了师道然的话,思虑了一会儿说:“会不会李金才根本就不知道这本日记的秘密?”
“你说这也有可能,但是,为什么有那么多隐蔽的地方可以下手,他们偏偏要在这家四合院里动手?难道他们和这间四合院有关系?”师道然不解的说。
“不可能,我和这件四合院的主人费良言认识好多年了,没见过他和李金才父子有什么交际啊?”一旁的古安宁插了一句嘴。
“费良言?就是以前在我们酒吧里做调酒师的费良言吗?”南方回头问了一句古安宁。
“嗯,就是他!”古安宁肯定的说。
“费良言?从这件四合院的位置和格调看来,费良言应该不会缺在我们酒吧做调酒师的那几个工资吧!可是他为什么要屈身在我们酒吧打工?”师道然越想越觉得这个费良言很可疑,会不会是李金才父子派来的奸细?
“费良言是费氏企业董事长费天明的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应该不会缺钱吧!”南方接着说。
“你怎么知道费良言是费氏企业董事长费天明的独子?”师道然奇怪的问。
“我之前因为......查过他的底细!”南方看了一眼古安宁故意含糊其辞的说。
师道然知道,南方说的是师意的事儿,也就没有再说下去,自己以前太小看这个费良言了。说不定,这个人故意接近师意就是有预谋的。但是师道然没有说话,因为最初认识古安宁也是因为自己要教训费良言才误打误撞认识的,现在自己也不确定这个古安宁和费良言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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