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简在床头站着,左手捂着脸颊,有些委屈地看向段非烟。段非烟站在床边,脸色不善,深蓝色的眸子中还存着没来得及收敛的怒气。
“没有下次,再有下次就不是一耳光的事了!”
段非烟揉揉手腕,眼光扫过舒简,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话。
“是!”舒简可能是被段非烟散发的气场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捂着左脸的手一直没放下来,战战兢兢地应了。
这情景简直是称得上诡异,我有些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
段非烟挥了挥手,舒简躬身退下后,他才过来拥我。惯例一般亲了亲,才说:“他竟敢爬到你头上去,他是当我眼睛瞎了,还是当我死了。”
原来是生气刚才舒简指使我干活的事情。这也未免小题大作了些,刚才的情形,要舒简不要我干活,那才奇怪呢!
于是我开解段非烟:“他也是为了掩饰我,要不然我那么大一个丫鬟杵在那里不动,这不是让那群狐狸生疑吗?”
好说歹说,才让他怒气下去。我让人给舒简送去伤药,到了晚上临睡前再去看他时,还给他带了今日忽律衮祈送我的那块东陵双缡纹壁玉——早上小喜儿送来的时候,我见他看那块玉看了好半天,应该是极喜欢的。
“舒简,非烟只是太维护我,他没有坏心,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罪他。”走的时候,我还是为段非烟跟他道了歉。
舒简的手轻轻摩挲着那块玉,眼睛没有离开它,好半晌才道:“舒简明白的,我不会怪楼主什么的。”
我舒了一口气,告辞回房,跟段非烟说了,段非烟哼了一声:“便宜了那玉,我看着还挺好看。”
我早知道他会这么说,赶忙献宝一样的把那双青白玉谷纹玉玦拿出来:“喏,这是一对,你一块我一块。”
段非烟这才笑了。
“这是定情信物吗?”他将玉玦收入囊中,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打趣。
“对。”我爽快地承认了:“你没发现这两玉玦合在一起是个玉璧吗?可不就是要做信物……”心头一震,我忽然顿住不说了。
两个玉玦是一对……那忽律衮祈赏赐我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段非烟显然也想到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无声了。在夏国发生的事情,忽律衮祈必定有所耳闻,那么接下来,他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秦儿,夏国城破那日,我们回夏国去一次吧!我再也不能等了。”他拥住我,呢喃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重重点头答应。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脱身,以后再要走,就很难很难了。
因为段非烟的布局和舒简的合作,关于我是女人的留言不攻自破,楚国人心大定,朝野内外空前一致,齐齐将矛头对准了夏国,指责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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