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玻璃划破的伤,而这女人却浑然不觉。
舒烟芜鼻头抽了抽,喝掉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站起来要走。
她只是勉强能站得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极其不稳。
容司寒也没有要去扶她的意思,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面色冷漠。
走出了酒吧的门,舒烟芜准备打车离开。
她醉的不彻底,她也不想面对容司寒,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站在马路边,没等来出租车,之前在酒吧那几个小痞子却又围了上来。
“呦,终于出来了?哥哥们都等好一阵子了!”
一个小地痞身后还跟了三四个人,见舒烟芜出来,从街角上站起来凑过去。
舒烟芜脑子昏沉,好不容易被门口的凉风吹得清醒了些,也不过刚走两步,就看到几个人围上她。
她现在手无寸铁,也就肩上垮了一个链条包。
“滚开,不然我喊人了!”
她看着眼前这几个痞子,沉着冷眸,强装镇定。
“滚开?你把我兄弟的头砸出个窟窿,现在还想让我们滚开?今天你要不陪着哥儿几个好好快活快活,是走不了的!”其中一个小痞子率先走上来,阴测测的道。
舒烟芜冷冷的看着张牙舞爪凑过来的小痞子,拎着手里的包狠狠的朝他的眼睛上砸过去。
“啊——”
一声痛苦的尖叫,她包包坚硬的边缘准确的砸在他的眼睛上,让小痞子疼得立即弯腰捂住了眼睛。
“靠!还敢动手,这么烈的女人,真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