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发兵济南之前还有些许疑虑,担心系统强行加难度,给房玄龄一个死战不退最后英勇投降的人设。对于这个算无遗策既定大唐江山的人,自己也是没什么把握和信心的。
数万大军还未到济南,前方斥候便已快马来报道:“禀将军,济南城门大开,百姓夹道而列,似乎在等待我们到来。”
武安民大喜,吩咐大军加快脚步,赶至城下。只见当前一人年纪不过二十许,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只是面色极为高傲,一看便是眼高于顶的人。这人一手持长剑,一手持一木盒。见大军赶来,并不施礼,只是抱拳道:“在下率百姓在此恭候武将军久已。略备薄礼,望将军笑纳。”
武安民示意身后人不必紧张,接过木盒,打开后竟是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面不改色道:“这是何意?”
那人漏出赞许神色道:“将军不愧非常人也,此是济南郡守头颅,这人不辨是非,不分形式,居然想像陶谦求救,闭城以拒将军,可惜这人平时鱼肉百姓克扣军饷,如今又岂会有一人为他卖命,在下举手之劳,为将军省去一番手脚。”
武安民哈哈笑道:“如此安民,先谢过房先生了。”
那人震惊道:“将军居然认得遗爱?”
武安民大呼侥幸,本以为这人便是房玄龄,没想到居然是他儿子,还好没有直接叫出来,不然将父子认错,那就真是难以下台,不过没想到这四级人物居然还能携家带口,那怕是四个儿子与他的醋坛子老婆都在了。哈哈一笑掩过尴尬道:“世人皆说房式四子,以二子最为勇武果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法房遗爱经他一捧,也收起倨傲之色,笑道:“遗爱亦久闻将军大名,家父于城中略备薄宴,还望将军不吝一行。”
武安民道冲身边朱骥道:“那就劳烦朱大哥代为整顿,切记不可扰民,我先去吃酒去了。”
朱骥拉住武安民道:“将军就此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