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脑中不断闪过与孔融接触的点点滴滴,虎目中渐渐变得湿润。
见他半晌不语,郑和安慰道:“孔北海只是失陷于城内,未必......未必便遇难,说不定也已逃出,现下正在赶来。”
韩世忠也道:“我这遍吩咐下去,让所有人全力搜查,看可有孔北海消息。”
寇恂更是跪在地上道:“末将带兵不利,请大人责罚。”
武安民抬起头,发现寇恂眼中闪过浓浓的愧疚,扶起他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寇先生不必自责,但愿孔北海他安然无恙,并未遇难吧。”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诸人看去,发现是久违的朱骥终于赶到,朱骥同样满脸凝重,显然在路上便已清楚情况。
武安民强打精神道:“朱大哥切勿再带来坏消息,我的小心脏实在扛不住哩。”
朱骥凝重道:“怕现在只有坏消息了,吕布打下乐安之后独留下藏霸与五万人留守,显然是将乐安当作老巢,粮草辎重尽留在那里,之后大军并未强攻临淄,而是往济南推进。”
韩世忠沉吟道:“吕布这是要强迫我们与他正面对决,以强大兵力将我们压在济南,藏霸只需守好乐安,便再无后顾之忧,可与我们放心大胆的打一场消耗战。”
武安民咬牙道:“吕布这是丝毫不将我们放在眼内,要毕其功于一役,将我们彻底绞杀,这才放弃兵力更为薄弱的临淄不顾,转而绕道杀向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