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猝不及防下,展示出他深厚的功底与快速的应变,漫天的剑雨瞬间规划为一,消散不见。
接着就是当的一声巨响,凌统蓄势待发的一剑与他临时变招的一剑相比,高下自然立判。
朱然的脸色变了一变,瞬间有些苍白,接着又恢复了原状。
可凌统紧随其后那连绵不绝如大江大河般狂暴进攻,却再没有给朱然半点回气的时间。
高手之争,一旦落入下风,想要再搬回来,自然是难上加难。
凌统的剑招一时大开大合,如沙场对决,威猛十足,一时又如织女穿花,细腻柔软,一时又如长江天险,延绵不绝,一浪接着一浪。
朱然亦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能力,在凌统这天马行空般多变又绚丽的狂攻之下,虽然他找不到任何机会还手与扳平形式,可也守的毫无破绽,让凌统无法攻破他的防线。
转眼间百十余剑已经过去,二人从厅中杀至厅尾,又从厅尾杀至厅前,一路火星飞溅,劲气四射,甚至越打连空间也越大,因最前面的人,都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不少,以免殃及池鱼。
谁也拿不下谁的二人此时头上都已经冒出汗珠,头顶更是隐隐然有白烟放出,已经到了最为凶险与关键的时刻。
凌统虽然主攻,占据上风,可却无法攻破朱然的防线,一旦他这口气断了,迎接他的就将是朱然等待已久,雷霆万钧的反击。
朱然则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的他早已身心俱疲,全靠一口气死撑着防护网,将太史慈的剑拦在自己半尺之外,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是血溅当场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