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见武安民与武平如此受教,也是终于松了口气,语气转缓道:“安民,老夫并不是反对你的想法与做法,正相反,我对你的种种作为,都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古往今来,能逃出这个权字的,又有几人呢?我只是不希望有朝一日,你被自己原本信任与寄予厚望的人出卖时,方才发现自己的问题,那才真是悔之不及。”
武安民端起身前的茶杯道:“房老所言,安民自然不敢相忘,字字句句,安民全都牢记于心。”
武平则道:“不知平儿该如何做,才能得到太子信任呢?”
房玄龄眯着双眼,笑吟吟道:“平儿你是怎么从小就崇拜安民的呢?”
武平思索了一下,欢喜道:“平儿明白了!少年耳濡目染的,身边人灌输给他的是什么,那他认为的,相信的便是什么。”
武安民笑着拍拍他道:“孺子可教也。现在闲事说完,我们是不是可以切入正题了?”
房玄龄笑道:“不错,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而且是人生大事!”
轮到武安民愣了一下道:“什么?”
房玄龄冷哼了一声,故作不悦道:“你还不准备给我的好女儿一个名分嘛?如今时机成熟,人员齐备,时间充裕。你这个浑小子还准备拖着不成?”
武安民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思平早拜了房玄龄为义父。急忙赔笑道:“房老说的那里话,这件事安民一直放在心上。”
“房老?”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