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皱了皱眉,还要说话时,身后突然没有了一点动静。
盖聂的声音恰到好处传来道:“跟他啰嗦什么?等下我保证你想让他记得什么,他就记得什么。”
李时珍撇嘴道:“还不是你小子总是藏着不出来,跟着来看看吧。”
李时珍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面色无比苍白,除了仍旧在呼吸外,已经没了半点儿活人气息的刘表,皱眉道:“这人现在还没死,倒也真是个奇迹。”
盖聂则是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道:“那就看你李神医,究竟是不是另一个更大的奇迹了。”
“这是中毒啊!身上的慢性毒药已经积累了最少五六年,最近才爆发出来而已。每次药量应该都是极轻,也难怪那帮子白痴庸医根本查不到生病的原因。”
“这毒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藏的极深,隐在骨髓之中外,要解倒是容易。”
“就是他娘的这胡乱用药的白痴们,是这么看病的么?什么玩意儿都给人往肚子里灌,这是治病呢还是玩儿人呢?”
盖聂双眼微闭,十分悠闲地哼着小曲,全然不管李时珍的碎碎念,更是没有一点心思去与他搭话。
废话,自己又不懂医术,这时候上去,除了遭他白眼,被说的和白痴一样,还能有什么收获?
就在李时珍抄出随身的一大包长短粗细不一的钢针,准备给刘表用针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李时珍皱眉道:“怎么回事?”
盖聂微微一笑:“我这就把这家伙解开,您老倒是不忙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