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城内,仍旧与这几个月的反应一样,面对兴国军的喊话,叫嚣或其他种种手段,都采取了不闻不问,任凭你随便表演的态度。
武安民在下面等了半晌之后,又是摇头笑道:“看来曹阿瞒你不但对潼关的事情不感兴趣,对三公子曹植的生死,同样是不感兴趣呢。”
城上的士兵们,听到潼关二字,立刻发出一阵不安的躁动,要知道他们之所以能死守孤城到现在,潼关那十万大军的存在,也是他们不可低估的一种寄托。
若是他日城破,潼关依旧是他们的去处。
若是他日潼关援军到来,里应外合之下,未必不能反打武安民军。
可现在.......
城上的士兵看着武安民自信满满,不急不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不禁心中忐忑。
潼关究竟怎么了?
这也是第一次,他们无比的希望曹操可以出来,可以与武安民谈上一谈。
又是过了一阵之后,城墙之上再度骚乱起来,只见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护着一个矮小的胖子,走到了城墙前边。
武安民见正主终于亮相,哈哈笑道:“曹阿瞒,久违了!”
“哼,哪里来的寒门竖子,不过一时得势,居然也敢叫寡人名讳?难道不知尊卑,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我是大汗丞相,陛下亲封的一等世袭公爵,兴国公。你呢?不过一个窃国之贼,也敢称孤道寡,不知自量的宦官之后罢了,我是在三军之前,给你面子才唤你做曹阿瞒,若是不给你面子,就叫你做窃国狗贼了!”
曹操此刻哪有心情与武安民一直斗嘴,丝毫不接武安民的话茬儿,转而问道:“你说潼关如何,我三儿如何,我不过是来看看你有什么疯言乱语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