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的左手,仍旧是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黄忠的那一箭,他原本以为只是皮外伤,只入肉了不到三寸,谁成想如今已是几日过去,手臂上的伤口不但没有结疤,反而仍旧时不时的渗出血水来。太史慈看遍了全城所有大夫,却没有一人说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惜如今战事激烈,太史慈根本没有时间和大夫去细细的研究,更不用说出城去找李时珍帮忙医治了。
太史慈只得是先上了止血升津的药草后,用绷带将左手牢牢的缠死,但并不能真正根治这诡异的伤口。
但太史慈也在思考,黄忠自从那一箭后,这几天中都再没有出现或是发箭,当然他仍旧是小心翼翼,因谁都不知那神鬼莫测的一箭,会从什么地方射来。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刘备军的进攻也是再度退了下去,太史慈终于是长出了一口气,靠在石墙之后,就准备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太史将军,你这边还好么?”
太史慈刚闭上的眼睛,无奈中又睁开来,微举起手道:“除了这该死的伤,一切都好。倒是匡胤你注意休息,我们两个人,必须要顶下去。”
来者正是如今兴国军中声势最为鼎盛的新一代年轻将领赵匡胤,只见他笑笑道:“放心吧,我不但注意的很,还随时随地都带齐人手,以防真的有人敢进来行刺于我。”边说边冲着四周努了努嘴,果然他四面八方站着十余个又高又壮的士兵,各个身穿重甲,手持巨盾,警惕的四处乱看。
太史慈没好气道:“你这个样子,还四处走来走去没完没了,小心哪天晚上就被自己兄弟干掉。反正你选我穿这么身行头,我一定干你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