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眼看张飞被魏延两句话说的退了回去,仍不放弃道:“哼,原来你现在已经是连话都需要别人替你来说了,昨晚回去,是否已经不敢回忆与我一战,生怕自己尿床呢!”
张飞一把推开魏延横在自己面前的长刀和胳膊,双目圆睁,显然是怒气已经到了临界点,随时都要爆发,魏延大呼不妙,但看见张飞那嗜人的眼神,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犹豫了起来。
太史慈则是心中叫妙,只要张飞受激,要与自己单挑,哪怕现在自己的状态已经是差到不能再差,但怎么也比以一敌二来的轻松。
“我张飞,打不过你太史慈,昨天我输的心服口服!太史子义,我张飞发自内心的佩服你,你称得上当世英雄!但如今不是江湖决斗,草莽相争,而是你死我亡,决战天下的关键之战,容不得半点私心与个人荣辱在其中。故而今日,无论用什么手段,你都必须死在这里!”
魏延终于松了口气,没想到一向冲动易怒的张飞,还是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但生怕太史慈再说出什么,也是立刻挥刀道:“太史慈,纳命来吧!”
说完再不愿给二人说话的机会,持刀冲上,率先与太史慈战在一处。
“太史慈,对不住了!”
张飞也只犹豫了片刻,便手持长矛跟上,双战太史慈!
纵然是在太史慈状态全胜,筋骨健全的时候,面对这两人的围攻,怕也是凶多吉少,能逃跑就算的上运气不错。
更何况如今太史慈早已接近油尽灯枯,无论任何一个方面来说,恐怕现在都已是必死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