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又是思考片刻后,试探道:“若是我们改为主徐州,次小沛呢?”
这次轮到郑和摇头道:“那恐怕更难。”
“什么?”
“老夫曾经试过这么来过一次,且在沿途布满伏军,可这关平单论刀法,恐怕已经不逊于他父亲关羽,甚至已经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加上这小子的性格和他老爹全不相同,乃是个谦逊低调,善听人言的帅才,他身边的谋士马良同样是个不容小视的厉害家伙,对徐州一代的地形摸的跟自家卧室一样清楚。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反制,何处可以安然通过,几乎闭着眼就可说出个一二三来,所以直到此刻我们还是一筹莫展。”
武安民只看郑和说话的表情,那副欣赏与略带有一丝丝后怕的表情,就猜到恐怕他与关平一战中,怕是稳稳的被压在了下风。
除了关羽,还有个关平么。
听郑和的意思,这关平恐怕比起关羽,居然还要更难对付一些。
武安民站起道:“这关家父子,既然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没法下手。可就算再难,咱们也得把他从茅坑里拿出来。”
慕容垂皱起眉头道:“我说安民,你能不能找一个不那么恶心的例子。我脑子里已经有你下手去粪坑吧啦石头的画面了。那满手的黄色,还有涌动着股庸着的......”
“你他娘闭嘴!”
这次是在场所有人异口同声的骂了出来,慕容垂这句话,实在是超出了在场诸人的底线,每个人都感觉到肠道中一阵阵的抽搐。
三日之后,徐州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