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持双枪的黑影,正是早已在此等候了半夜的武安民。
此刻的武安民面若寒霜,看不出半点悲喜,双眼紧紧盯住带队的曹参,虽然两人相隔仍有数百步,曹参却是生出了一股被人看的清清楚楚,再没有一丝隐私的奇怪感觉。
虽然此刻自己身后还有两万余士兵,可曹参却觉得自己宛若孤身一人漂泊在大海之中,独自面对着惊天骇浪,还一丝不挂,没有半点保护。
数百步的距离在武安民催动战马发足狂奔的情况下转瞬即逝,几乎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武安民的快马已经杀到曹参的面前。
“何方鼠辈!也敢深夜来偷朕的营地!给我把头拿来。”
武安民一声大吼,蕴含着体内如山海般的内息狂涌而出,本就先声夺人的他,再度让曹参感到一阵心悸,反应又是慢上了半拍。
武安民斩将再度发威直挺挺的斜刺而出,直取曹参的喉咙。
直到此刻,直到寒气破体,划出道道血痕,曹参才终于反应过来,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武安民已经潇洒地从他身边走过,再未回头看上一眼这个连名字也没来的及报的手下败将。
曹参的双手无力的想要向上摸到自己有些冰冷的喉咙,可刚刚伸起,一阵剧痛便从全身上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