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早就想好了南少来的时候要怎么说,甚至逐字逐句地认真琢磨过,可此时真的站到南少面前,他却紧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苏然呢?”南亓哲不耐烦地又问了一句,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狱警这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南少奶奶就……就在里面,请跟我来。”
他带着面色阴沉的南亓哲一路小跑到一个女子监狱前,打开门的一刹那,一脸惊慌,“这这……我亲眼看着南少奶奶被关到这里了,怎……怎么不见了?”
这个房间里面总共关押着三个女犯人,监狱长已经跟这几个女犯人商量过了,许诺了她们一点好处,唯一要求就是让她们陪着他演一场戏。
三个女犯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
“她、人、呢?”南亓哲紧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目光死死盯着墙角的一处血迹,心头似是堵了一团棉花。
苏然顶多心眼多一点,论心狠论拳头,她怎么能跟这些女犯人比?
他之前听说过一些监狱的事情,但无论犯人被犯人殴大死了还是被狱警死了,他都不感兴趣。
可此时想到那些曾经听说过的事情,他却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闷闷的,几乎无法呼吸。
“我……我不知……知道啊!”狱警小腹收紧,两腿并拢,尿意盎然,他看向几个女犯人,“你们几个人说,南少奶奶人呢?”
“南少奶奶是谁?就是今天才来的那个?”
“那个姐们几个小时前就被狱警叫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两个女犯人说道。
南亓哲如刀般的目光瞬间射向在场的唯一一个狱警,压迫性十足。
“哪……哪个狱警?”狱警欲哭无泪,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你们都在这儿好几年了,哪个狱警你们肯定认识!”
“这个狱警挺帅的,以前没见过。”
“人长得挺周正,比你们这些人有气质多了!”
“你说的这个南少奶奶好像知道这个狱警要来找她,狱警一进来,她就上去说了什么,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了。”
三个女犯人看着镇定,可额头却不断地往外冒汗,目光也有些飘忽。
但南亓哲正黑着脸想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异常。
“南少,我发誓,我们这里最近可没有进来什么新人!”狱警心悬在嗓子眼,“应该……应该有人扮作狱警,把……把南少奶奶给给带……”
“监狱长呢?”南亓哲拳头捏得咔擦咔擦响,一片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势。
狱警擦了把汗水,说道:“我们监狱长今天一大早就被局长叫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立刻把他叫过来!”南亓哲俊脸上一片阴沉,全身笼罩在一层怒气中,“要是找不到苏然,你们所有的人都卷铺盖走人!”
……
司老爷子急着问苏然证件上的地址,可他又不太好意思开口,硬熬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现在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身份证上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