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看着巴蒂斯特跟手包较劲,一个劲儿的补手包,她轻轻打了个哈欠。
他补的真的好难。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眼中满是他的身影,有种极度安心的感觉,让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顾母打了个呵欠,翻身坐起来。
咦?
巴蒂斯特竟然还坐在那里,手指不停的上下翻飞,她几乎认为自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睛,上前推了推他。
“你疯了!”
当看到眼前的场景,顾母有些心疼的抱住了他。
巴蒂斯特的手中捏着的是她的手包,那道狰狞的大口子已经被缝补好了,上面用貂绒和碎裂的珍珠点缀。
但他的缝补手工不好,这口子被补上之后就像是狰狞的大嘴闭合了,还咧着牙,在清晨的阳光下,手包的模样更加狰狞。
和之前比,似乎更丑了。
在手包上还零落的滴着几滴鲜血,原本白白的手包,现在看上去却是血迹斑斑,让人心中不忍。
“对不起。”
巴蒂斯特低着头,将手中的针线放下,打了个结。
他将缝补好的手包递到了顾母的面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好像将事情给搞砸了。”
“本来我是想用我的能力将这手包给修补好的,但是我发现我错了,这手包不是我能补好的,越弄就越丑,对不起。”
本想让她开心点,却将她最后的念想给毁掉了。
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