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秋一听这话觉得有点意思,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免一个季度的房租?你妈是不是得了新冠,然后大医院床位满了不收,你听人说我家白术会治这病,所以你就找过来了?”
谢思敏知道现在人人谈新冠色变,忙轻咳一声说:“也不一定就是新冠,医生也只说是疑似。”
秦知秋把手里的栗子一放,拎起扫帚说:“我说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好说话,原本是因为你妈得了新冠!你妈得了新冠,你就很可能也感染了,新冠可是潜伏期就会传染人的,你这样往我家跑,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啊!”
“就你这样,居然还想让我白术给你妈治病!你想得美!免一个季度的房租?你妈的命就只值一个季度的房租啊!”
谢思敏知道秦知秋不讲理的时候那是半点理都不讲,她忙退到院子外面说:“我戴了口罩的,出门前也用酒精杀过毒的,不会传染的!我知道我之前在白术面前摧房租是摧得狠了点,我向她道歉!”
“免一个季度的房租嫌少,我可以免更久的房租!我妈这会气都喘不过来了,她身体之前就不太好,我怕她出事!只要白术能治好我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秦知秋见谢思敏的眼睛胀得通红,眼里满是祈求之色,她那些不好听的话也就说不下去了,当下便说:“白术昨晚上去医院给人治病一夜没睡,刚回来睡下没一会,你让她休息一会。”
谢思敏见她松了口,却又想起她出门前她母亲的病情,这会急得不行,知道江白术在家,便扯着嗓子喊:“白术,别睡了,有人等你救命!”
秦知秋听她样扯着嗓子喊顿时就火了:“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了白术一夜没睡,让她休息一会!”
江白术睡得本不沉,谢思敏的声音又大,她直接就被吵醒了,披着衣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探出了脑袋。
谢思敏立即就看见她了:“白术,我妈病了,请你过去帮她看一下!只要你治好我妈的病,我免你半年房租!”
江白术听到谢思敏的话嘴角直抽,之前她来摧房租的时候那凶猛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这会这么好说话,她还有点不适应。
秦知秋还在那里对着谢思敏瞪眼睛:“摧房租的时候凶得像鬼!免半年房租了不起啊!你妈就只值半年房租啊!”
谢思敏忍无可忍地说:“不是我想摧白术房租,这都是你们家老江的意思!”
“我们家老江的意思?”秦知秋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谢思敏知道话说到这里算是说漏了嘴,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后说:“就是你们家老江说了,只要我把白术从我家诊所里赶出去,让她再也不能开诊所,就给我五万块!”
这句话一说出口,江白术和秦知秋都愣了一下。
谢思敏便又接着说:“我之前是摧房租摧得很了,这事是我不厚道,但是这事也不能全怪我一个人,要没有老江的授意,我真做不出那种事来!毕竟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