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无言这说法,估计这一任的祭祀对男色是没什么兴趣的,即便是有,怕也不是真的要那个的方面的兴趣,而是施虐方面的变态癖好。
正如她所想的,这一代的祭祀性向的确很正常,但问题出就出在,他的上一代和他刚好相反。
“祭祀曾经也是部落的大圣子,上一任祭祀喜好男色,对圣女不假辞色,使得上一代的圣子们在部落中话语权更重,曾经身为圣子的祭祀靠着出卖肉体博得前祭祀的欢心,成为大圣子,最终坐上祭祀的位置,据说前祭祀也是被他暗中毒害死的。”
“祭祀不好男色却要为了得到而今的地位逼着自己去讨好前祭祀,长年累月下来自然堆积了许多的恨意,甚至心性也跟着扭曲,也因此,我们这一代的圣子便惨了,刚好成为了他泄愤的工具。”
“他选择圣子之时特意选择的都是适合培养成毒人的较为特殊的体质,为的就是让圣子们能够更长时间地为他试药,成为他专属的药奴!”
以祭祀那般厌恶男子相交的性情,估计也不太可能提拔某一个圣子做下一任的祭祀,哪怕他自己其实就是凭借这种方式上位。
双重标准什么的,本就是人类无法杜绝的一种劣根性。
“少数几个避免了成为药奴的命运的圣子,包括我在内,都是因为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用毒方面独特的天赋,祭祀再怎么想满足私欲,也不能全然不顾及部落整体的利益,在许多子民的监督下,不能对我们也下手,便换了种方式,明面上一副重用我们的态度,教导各种用毒的法子,暗地里却经常对我们拳打脚踢,用皮鞭抽打,不让我们吃饭,甚至是故意将饭菜扔到地上让我们舔,并以此为乐趣……”
说道这些时,也不知是对那些事情已经麻木,还是将深入骨髓的恨意埋藏在了心底,看起来反而出奇地平静。
可他口中表达出来的东西,却让步妖妖这个听者听得怒火中烧,同时也为他心疼不已。
直到今天,她才总算知道了当初无言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纵横交错的伤痕,看上去像是经过了严刑拷打一般,原来那并不是经过了某种拷问,而是单纯地长期饱受那个狗屁祭祀的虐待的证据!
“后来我实在忍无可忍,也怕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祭祀的手里,趁着一次他和圣女们寻欢作乐,想办法逃了出来,中途寂静辗转来到天玄国,但当时身上伤势很重,没办法自力更生,便当了几个月的乞丐,直到被你带回天医馆。”
步妖妖注意到他说的祭祀和圣女‘们’寻欢作乐,一不小心脑补了一些很倒人胃口的画面,差点没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嘟咕嘟喝下去,这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恶心劲儿。
“所以,你说要跟着去边疆,是打算找鸩部落,找那个祭祀报仇?”
“没错!”无言脸上重新燃起熊熊战意和决心,“鸩部落和云鹤皇室关系紧密,这次的战事说不定也会出现在战场上,我对鸩部落非常了解,一定能给天玄国带来不少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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