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应该都在的吧，都在家里扔着呢。”女孩挠了挠头，傻乎乎笑了笑。
“可以。”顾离满意地点了点头。
“啊？什么可以。”阿止再次茫然道。
“十八岁就从M大毕业的天才少女。”顾离看着她，似笑非笑说，“看着还挺像样。”
阿止：“十八岁从M大毕业的天才少女？谁？你在说什么啊。”
顾离一笑，在车上找了幅眼镜给她戴上，又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你啊，你不就是吗。”
“我？”阿止瞪大眼睛，指着自己说，“我已经三千岁了。”
“人类又不知道你三千岁。”顾离往后靠了靠，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皱眉问，“你这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是怎么从M大毕业的？”
“我在M大学的东西很简单啊，很容易就毕业了。”阿止歪头想了想，轻声说道。
“哦？你学了什么。”顾离好奇道。
“设计。”阿止歪头说。
设计很简单吗？
顾离抿了抿唇，“我觉得你还是需要和人交流。”
“啊......”女孩雪白的小脸轻轻皱在了一起。
“外语没忘记吧。”顾离已经拿出手机开始翻看了。
“我记性很好的！”阿止气鼓鼓地说。
阿离说她笨的事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哦，那这个非常适合你。”顾离挑了挑眉，“高三那学生的外语家教，时薪五百，地点南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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