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
江夫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抿了抿唇忍不住问，“你不是M大毕业的吗，怎么跑去卖鱼了？”
“啊？”女孩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卖鱼？”
江夫人无声地看了她身旁一直低着头的江策一眼。
阿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说，“哦......家里鱼太多了，留在也没用。”
江夫人：“......”
江策：“......”原来她卖鱼只是因为家里鱼太多了？不是因为穷？
不去读书也不是因为穷的读不起书，而是因为早早就跳级毕业了？而且还已经研究生毕业了？
江路看着教育网上记录的她的成绩，有些怀疑人生地抬起头看她，世界上真的能有这么完美的人吗？
长得这么漂亮，成绩还这么好？
几乎年年各科满分啊......
就是他家江策也偶尔会有偏科呢。
她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我能问问顾小姐为什么要来当家庭教师吗？”江路抿了抿唇，看了一旁的儿子一眼，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以你这个学历，似乎能找到更好的工作赚更多的钱啊。”
他其实很想问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可转念一想，他们发布招聘信息的时候儿子好像是不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