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侍者小心翼翼看了薛止一眼，小声说，“芊芊姐也有累的时候啊，您快去一趟吧，不然今晚怎么收场啊……”
芊芊？
怎么又是芊芊？
薛止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让薛晚去啊。”身旁的女人抬起眼睛瞥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
“……您也知道的，晚姐不能上，她要是上了，那群人一定会马上闹起来的。”侍者看了薛止一眼，神色惊恐。
“闹起来？”身旁的女人一把扔了手上瓜子，似笑非笑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感情香泽养了一群废物啊？”
侍者一脸尴尬，看着舞厅后面虎视眈眈的人们害怕不已，“蓝珈姐，这都是齐爷的意思，您别为难我啊……”
蓝珈抿了抿唇，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有些不悦地起身，垂眸看了薛止一眼说，没说话走了。
“那……晚晚姐，我也走了，那边还有客人。”穿着衬衫的侍者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抿了抿唇，抬起眼睛往后看了一眼，弯下腰说，“晚晚姐，今天他们要不到钱是不会走的，你当心。”
薛止轻轻点了点头。
“玫瑰玫瑰心儿坚，玫瑰玫瑰刺儿尖……”
台上个何时能不断，薛止身边终于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