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腿什么的,是她胡说的。”
薛止平静地说。
“真的吗?”江策眼睛亮了一下,抬起眼睛看向站在一旁哭的像只兔子似的安生,笑眯眯说,“弟弟呀,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安生吸了吸鼻子,眼眶红红地看着他,满脸不可置信。
他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睡醒。
这,怎么会这样呢。
舞厅中其他人和他的想法一模一样。
他们僵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这……
就这样?
就这样就完了?
没有生气,没有暴怒,没有当众打薛晚一个耳光骂她水性杨花,没有甩袖而去,没有迁怒香泽?
这就完了?
薛晚就这么轻飘飘说两句,这就完了?
温衡坐在人群中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江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薛晚只这么说了两句,一点自证的证据都没有,就这么……没事了?
“……江策?”薛止蹙眉看着他。
江策笑着看了她一眼,催促道,“弟弟哭了,给块手帕。”
薛止实在忍无可忍,摘下腰间的手帕,走过去扔给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差不多就行了。”
江策接过她扔过来的手帕,低低笑了笑,然后走到安生面前把手帕递给了他,“擦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