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薛止态度决绝,原本十分生气想就这么一走了之的,但刚一转身就想到了出发时首领和诸位重臣的嘱托。
几人步子一顿,直接转身齐齐跪在了薛止家门前。
他们都穿着很厚的铠甲,跪下去的时候铠甲铮铮作响:
“求武神救救云州。”
那些人直挺挺地跪着,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血痕,眼下有重重的乌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他们表情十分决绝,场面也看着悲壮可起来。
巷子里的人家们纷纷打开门走出了家门,他们围了过来,目光古怪地看着跪在薛止家门前的云州人们。
武神到底还是没能多坚持几个月,就要回去管云州的闲事了吗。
邻居们心想道。
十一和薛止院子里的人被他们这幅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向了薛止。
薛止步子是停了,但神色却很淡,面无波澜。
“求武神救救云州。”
“求武神救救云州——”
他们看着院子里的薛止,一边说一边叩头。
薛止微微挑了挑眉。
场面更大了,厉害。
“我当日离开云州的时候,已经和你们首领说的十分清楚了,需要我重复一遍给你们听吗?”薛止见人多了,松开江策的手走上前说道,“我和云州从此以后在无干系,云州是兴是盛,血流成河还是欣欣向荣都和我没有关系。”
听到薛止这话后,门口磕头的几个人微微一怔,磕头的动作缓缓顿住了。
“你们都是云启的亲信,那日的活动你们没参加,没听到我那日说的话?不记得我当日是怎么离开云州的?”薛止似笑非笑说,“做人不能这样吧,云州好的时候没我什么事,出了事就一口一个武神了?以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