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两个说什么了?”
乔遇刚想开口,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站在楼梯上正看着自己的傅时年,不由笑了:
“你不是不关心苏木吗?怎么现在也这么好奇?”
傅时年的双手都放在口袋里,整个人看起来慵懒矜贵: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奇了?”
乔遇:“两只眼睛!”
傅时年轻笑:“南风,要不要来打赌?”
纪南风向来是个爱赌的,听到傅时年这么说,虽说不可能是个太大的赌局,但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致:
“怎么赌?”
“我赌阿遇根本就不知道苏木和温寒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纪南风闻言看向乔遇,仔仔细细的盯着他几秒,顿时觉得这个赌局没意思:“不赌,我也觉得他不知道。”
乔遇:“……”
——
苏木结束和温寒的饭局,婉拒了他开车送自己回来的提议,直接打车去了疗养院。
今天是中秋,原本她也是打算下午过来看看母亲的,却不想因为和温寒的见面提前了不少时间。
病房里母亲还在沉睡,手术过后的母亲头发已经长长了一些,只是人看起来比之前更清瘦了,两年前父亲跳楼自杀后,母亲一时情节无法接受,导致中风瘫痪,从那时候开始,苏木就再也没有听到母亲说过一句话。
苏木其实并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已经离婚多年,母亲却还能在听到父亲离世的消息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可是结婚后她渐渐的懂了,喜欢一个人,其实是无关距离,无关年龄,也无关原因的。
就像她对傅时年。
纵然当初父亲做了对不起母亲的事情,母亲也选择了离婚,可在母亲的心里,父亲一直都是她喜欢的那个模样,选择离婚,只是不想让这段感情继续消磨到失了所有的美好。
她将一生最美的感情,停留在了一个她认为该结束的时刻,然后用余生守候。
苏木佩服母亲,拿得起,也放得下。
而她,却做不到。
离开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苏木答应了奶奶要回去吃团圆饭,所以一定是要回老宅的,纵然她有千万般的不愿。
没有人告诉她秦念婉是否还在老宅,如果不在,傅时年是不是也陪同她一起离开?她也不会打电话去询问,所以,也只能回去。
只是却没有想到,出租车停在老宅门口的时候,傅时月的车也缓缓的停了下来,苏木看到了驾驶座的傅时月,也看到了副驾驶的秦念婉。
她果然还没有离开。
傅时月降下车窗,对她的厌恶毫不遮掩的表现在她的那张脸上:
“你怎么还回来了?不觉得自己多余吗?”
苏木并不生气,淡淡的迎视着她的视线:
“多余的人看谁都是多余的,在傅家的户口簿上,我名正言顺。”
一句话,连带着副驾驶的秦念婉脸色都不是很好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苏木会把这件事拿到她面前来说的,毕竟当初她是用了卑劣的手段从自己的手中抢走了傅时年。
可是如今看她这般模样,哪里有一丝丝的愧疚?反而骄傲的很,赤裸裸的炫耀。
傅时月压根就看不惯她这幅嘴脸,加上秦念婉在身边,她更不想让她的婉姐姐受任何委屈:
“苏木,你不要得意太早,你现在确实是我哥的老婆,可你能保证一辈子是吗?我哥如果知道你的这幅嘴脸,说不定会立刻甩了你!”
苏木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她的视线淡淡扫过傅时月,最后落在了秦念婉的脸上:
“我是什么嘴脸傅时年一清二楚,可有些人的嘴脸他还未必看的清楚。”
秦念婉心下一惊,面上却还是表现的不露痕迹,她看着自己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对傅时年隐瞒了什么吗?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秦念婉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苏木却又看向了傅时月,完全没有给她开口的余地:
“傅时月,你已经20岁了,是成年人了,所以以后做事要成熟懂事一些,不要让别人觉得你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子,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长地久的事情,我要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做什么?我只要做过傅太太这个位置就已经够了,有人也不是正是拿着傅时年曾经恋人的身份来缅怀纪念,想要勾起情怀吗?不过我若真的如你所愿和你哥分开了,相信前妻这个身份要比前女友好用多了。”
苏木说完这句话,全然不顾傅时月气到什么程度,秦念婉又是什么脸色,直接转身走了。
秦念婉看着苏木的身影一直没有说话,她只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在餐厅,当时只觉得她漂亮,第二次是今天,她和傅时年一起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她低头垂眸的模样让人觉得是个人善可欺的,谁能想到,她竟然把自己的尾巴藏的那么好,骗过了所有的人。
傅时月在驾驶位上已经快要气的爆炸:
“婉姐姐,你看到了吗?她就是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人,在奶奶和我哥面前装的楚楚可怜,结果背地里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我绝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说着便发动引擎,狠狠的踩下了刹车,秦念婉一惊,大喊道:
“时月,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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