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不断地在门外敲着门,提醒着傅时年不要冲动,傅时年似是没有听到一样的只是看着苏木。
苏木久久的没有等到他的动作,缓缓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神像她的整个人一样,波澜不惊的没有丝毫情绪,她看着他,在像看一个陌生人,缓了这么一会儿,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较之刚才,声音更为难听了一些,她说:
“不做的话,从我身上滚下去!”
理智从傅时年的大脑中迅速消退,他开始觉得自己刚才的迟疑兼职可笑至极,他看着身下的她,轻勾唇角:
“不做……你拿什么怀孕?!”
……
床事上苏木本身就是被动的一个,鲜少有动作,都是傅时年侍候她,如今这种情况更是,她就像一个尸体一样的躺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傅时年,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去,看看那个本应该最为柔软的地方,究竟有没有一点她的位置?
傅时年被她瞧的浑身发热,身下的力道更是一次控制不住一次,他在不断的进击中尝到了灭顶的快-感,但苏木也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傅时年以为她只是晕了过去,可是慢慢的却发现不对,她的呼吸微弱到他几乎感觉不到。
理智和冷静全部在这一刻涌入傅时年的脑海,他看着身下寸缕不沾的苏木,像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样,翻身下来的时候,他几乎摔倒在地,却也顾不得更多的拿起手机拨通了乔遇的号码:
“快来。”
乔遇睡的迷迷糊糊,并没有注意到傅时年生意里的颤抖,他不满极了:“你知不知道半夜给别人打电话……”
“快来!”傅时年忍不住的吼出声:“苏木好像没有呼吸了。”
乔遇也吓了一跳,傅时年听到那边噼里啪啦的声音,继而挂了电话,他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走过去探了探苏木的呼吸,有是有,但是气若游丝,他粗粗的扯过被子给苏木盖上,继而打开门,林姨还等在门口,原本还想着要不要给老太太打个电话的,好在傅时年现在出来了。
见傅时年出来,急急的想往里走,傅时年却拦下了她:
“去拿葡萄糖,拿吸管。”
“唉,我这就去。”
傅时年的声音是林姨从未听过的惊慌,她也不敢再耽搁什么,直接往楼下走,傅时年近乎手足无措的回到床边,看着毫无生机可言的苏木,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以及,多害怕。
乔遇到的时候,傅时年已经喂了苏木一些葡萄糖,可是她的状况依旧没有什么改善,乔遇上前翻了翻苏木的眼睑,继而又测了一下她的体温,二话不说的便给她扎了针,等一切做好的时候乔遇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但他没顾得上自己,他走到傅时年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她都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下的去手?!”
乔遇也不想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苏木身上那些明显的红痕他无法忽略,他不明白,为什么傅时年在遇到和苏木有关的事情之后都会这般的失去理智,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傅时年看着乔遇,没有出声。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可能会害死她?她就算不是你的妻子也是一条人命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和你认识这么久,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一面?”乔遇简直气到爆炸:“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就算苏木喜欢的不是你,可是她这两年来对奶奶的好你也忘的干干净净吗?就算不为别的,就为了她对奶奶的那份孝心,你也不能这么对她!”
傅时年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被乔遇抬手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