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傅先生看来,半个月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是吗?”
傅时年微微蹙眉,但钳制着苏木的动作却缓了不少,终究,他还是觉得理亏的。
苏木趁机离开他的钳制,向门口走去。
傅时年从衣帽间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根本没有苏木这个人,但她也不可能就此离开直接下楼,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躲在洗手间里了,有一种想要冲进去把她拉出来的冲动,可最终也只能放弃,直接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间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站在洗手间的苏木才轻声缓出一口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苏木莫名的有些丧气.
明明做错事情的不是自己,为什么躲着的那个人却是自己呢?自己究竟有哪里不能直视面对他,毕竟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要心虚也该是他。
可事实的真相是,她并不能真的淡定自若。
换了衣服准备下楼,打开门才发现傅时年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就那么气定神闲的依靠着对面的墙壁抽烟,闻声他微微抬眸看过来,烟雾缭绕中将他的神情衬托的格外痞气。
苏木没料到是这个局面,可刚才在屋内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却也起到了些许的作用,至少再见他的现在,她没有那么想逃避了,但终究也是不愿意和他说话的。
迈步向楼梯走去的时候,他却像刚才在衣帽间那般将自己拦下,控制在墙壁与他之间,尼古丁的味道也更重了一些,苏木蹙眉不满,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没有给她机会,直接俯身压了下来。
两个人此时是什么样的状态?
苏木完全没料到他会如此动作,只是在苏木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起身离开,嘴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微微蹙眉,抬眸瞪向罪魁祸首,他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愧疚之意,反而眉眼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他说:
“我们换个衣服都要这么长时间,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该怀疑我们在房间里吵架了,这个伤口证明我们没有,反而感情好的很。”
他说的有理有据,可苏木的心口却宛若被点燃了一把无名火。
凭什么?凭什么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可以这么无所谓,好像是自己在唱独角戏,好像由始至终都是自己在斤斤计较,而他这个操控一切的人,却宛若一个局外人,看她哭,看她笑,看她无助远走,看她狼狈演戏。
他一定很开心吧?有这样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有些火一旦升起就压不下去,苏木这样倔强习惯于委曲求全的人更是如此,不发火的她静如死水,可发起火来的她,却又好似天崩地裂,就比如此时这一刻,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手甩了傅时年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被打的别过头去,似乎是没有料到,几秒后才缓缓回过头来,用舌头顶了顶被打那一侧的脸颊,看着苏木的眼神也凌厉起来,可苏木却并不害怕,或许经历了之前那般害怕的事情,如今的傅时年在她的面前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迎视着傅时年的目光,她轻轻笑了:
“傅时年,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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