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寒崖坐在王座之上,脸色发寒。关采灵越狱之事,再次挑战了他的君威,当真岂有此理。
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让她跑了,只能凸显,他这个做皇帝的无能。
“宣战寒钧觐见。”站寒崖坐在王座之上,面无表情的发号施令。
“喳。”太监得嘞恭敬的,缓缓退出宣室殿。
战寒钧跪在宣室殿中间,正对着面无表情的站寒崖,气氛一瞬降到冰点。
他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站寒崖都会认为关采灵越狱之事与他有关,没必要解释什么,只要低着头,站寒崖说什么就是什么。
“关采灵越狱之事,是否跟你有关?”站寒崖冷眼注视着战寒钧。
“此事,与我无关。”站寒崖跪在地上,眼神却定定的看着站寒崖。
“熹妃之死,甚有蹊跷,希望皇上明察。”战寒钧连忙说道。
“蹊跷?呵,一次是蹊跷,俩次,还是蹊跷?”站寒崖一声怒吼,虎躯一颤,仿佛整个宣室殿都要在站寒崖的吼声中纷纷失色。
“战将军,你是否觉得你盖世功高,而我无能至极,所以什么事,我都可以纵容你去做?”
站寒崖将桌上的奏折摔在战寒钧的脸上继续说道:“还是你觉得,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不会杀了你?”
战寒钧大惊失色,他看着站寒崖,看着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兄弟情分彻底破灭。
“微臣不敢,皇上,你误会微臣了。”战寒钧觉得此刻所有语言都显得那么苍白,此刻他这个哥哥,就像历史上的历任帝王一样,容不得身边有任何对他皇位造成威胁的人,连自己的兄弟也容不下。
“那么朕问你,关采灵在哪里?”
“微臣不知。”
“你说你不知道?”站寒崖冷笑一声,定定的看着战寒钧。
“那么,在关采灵没有找到之前,你可以不用进宫了。”站寒崖这话说的不动声色,可战寒钧一下子就明白了站寒崖的意思,这是要架空他的权利。
关采灵坐在知天岛之中,有些魂不守舍,她不知道,接下来,战寒钧会遭遇怎样的处境。
她隐隐感到有些不安,觉得这样贸然离去对战寒钧而言终究有些不公平。
庚轩竹在她的身后,默默观察着她,似乎还在为了之前关采灵对自己说的话而耿耿于怀。
“你这么不开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转转。”庚轩竹笑眯眯的看着关采灵,身旁的大黄
也痴痴的看着关采灵。
“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复杂?”关采灵没有看庚轩竹,而是看着不远处的湖面,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