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钧今日照例早朝后约了战寒枫,二人共同在战寒枫的府中商议举兵起义之事,这一次不成功,变成仁。
关采灵不知道这一切,此刻她还在香甜的梦境中,什么都不知道的酣睡着,昨晚的事情,让她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这惊吓让她直到今天依然觉得心中的恐惧感长存。
战寒枫将起义之事,就定在了这几天,希望战寒钧也能在这几天挟持大军举事情,但是,战寒钧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他认为此刻皇城守卫森严,此刻举事,并非是最佳时机,很有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战寒枫觉得战寒钧说道有些道理,愿意听从战寒钧的意思,将举事的日期往后调,他们招来和自己一起打天下的武将们在一起商量。
此事非同小可,一旦站了阵营那么,接下来是成是败都要承担相应的结果,这几乎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过跟着战寒钧和战寒枫的人也没几个是软蛋,他们对于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了,都是上过战场奋勇杀敌的血性男儿,一切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秘密的进行着,此刻这些筹谋,都像是江底的暗涌一般,表面看不出来实则波涛汹涌,一旦将人吞噬,便能瞬间致人死地,绝不拖泥带水。
南沁儿今日整理着自己的妆容,看着邻国使臣送来的几批上好布料,盘算着做个什么好看的衣裳,来满足一下自己想要缓一缓风格的心情。
那布料一抹的水蓝色,看起来特别好看,精美,上面刻着的游龙戏凤相当雅致特别,是只属于那个国家特有的手艺。
南沁儿觉得自己对于这种手艺喜欢的紧,有些想将这名雕刻师收入宫中的心情。
“这布料的雕工了得,把这个人请上来。”南沁儿发号施令,谁敢不从,不过三日雕刻师就从邻国风尘仆仆的赶来,跪倒在南沁儿脚下。
“这布上的花纹,是你雕的?”南沁儿气若游丝地发问着,那人吓得一哆嗦,低着头,嘴里淡淡的在说“是是是。”
“将头抬起来,看着我。”南沁儿有些不满那人一直不看自己,难不成是不想看自己?
那人缓缓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胆怯,浑身的气质有些萎靡不振,一看就知道这些天的舟车劳顿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我想要你留在宫中。”南沁儿说着,像是再说一句很平常不过的话。
“皇后娘娘,这可不行,我的妻儿都在家中,靠着我这门手艺赚钱呢,我若不在了,他们可要怎么活啊。”
那人跪在地上哀求道。
“这点你不必担心,我会派人,定期给他们送些吃食,银两,保证他们能活的比你在的时候更好,你就安心留在宫中为我刺绣即可。
南沁儿说着嘴角挑起一丝不易被察觉道德笑意。
那人感到瑟瑟发抖,但也不好再拒绝,如果再拒绝,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皇后拉出去斩了,作为不领情的最佳下场,在午门游街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