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为什么总是她处于弱势呢。
拿起那杯酒,掩饰着心里的不平衡,把玩着酒杯,却没有喝下去的意愿。
红色的液体在酒杯中晃来荡去,似乎也生了疼痛般溅起细白的小泡泡,好似在无声的抗议他一般。
柯正威眼一眯,霸气的望着她,“不敢喝?”
笑话,她是梦幻里专业推销酒的推销员,不会喝还怎么卖酒,阮茵茵只冷冷道:“不想跟你喝。”
“为什么?怕我酒后乱姓?”淫米的一笑,好象一只大野狼。
“你的家,你的地盘。”言外之意是告诫她自己要小心为妙。”
“哈哈,错了。”
“难不成是我的家?”
“正是,你先前那屋又小又脏象猪窝。”
茵茵的脸立刻变成猪肝色,那可是花了她上千大洋才租到的房子,整整租了半年,还预约了,就怕被别人抢去,“你乱说,那里象天堂一样,那是我的地盘,还有花草有一处凉亭,比起这里不知好上多少倍。”
“退了。”
“喂,你凭什么给我退了。”
“没什么。你的东西都被人扔在院子里,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你拾起来搬到这里了。”
“胡说,我付了半年的房租呢。”
“我收回来付了这里的房租了。”
“这房子一个月要多少房租?”
“你那边半年的房费已经被我交了这边一个月的房租了。”
有些晕,那可是她的血汗钱啊。还有,这的房租怎么那么贵,这让她拿什么来交。
“脚好了我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