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妈妈会救你出来的。
熟悉的梦幻,熟悉的音乐与嘈杂。
角落里,赤列翔正在与威士忌一起为舞,当茵茵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赤列翔犹自未知的正将一杯威士忌仰头倒入口中,有些潮红的脸在不断闪烁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是那样的迷朦。
茵茵皱皱眉,伸手就抢过了赤列翔手中已喝下了一小半的酒杯,在她所有的记忆里,这似乎是赤列翔最为狼狈的一次,似乎是刚下了班或去哪里办公之后就直接到了梦幻,他身上还穿着一套与这酒吧极不协调的西装,只是那领带早已被他自己解了开来,此一刻就如一根带子一样挂在胸前,那结早已被他不耐的解开了。
“别抢,我要喝,我要喝,真好喝。”当茵茵的手欲夺去他手中的酒杯时,赤列翔迷糊的连看也没有看她,只是一意的想要抢回自己的酒杯,想不到他喝醉了居然还这么有力气,蛮力吧。
“茵茵来了。”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就是想要看看赤列翔的反应。
果然,赤列翔抬起了头,四下的望了一圈,最后才把视线从杯子上再向上移就到了茵茵的脸上,“你是茵茵?不是吧?”大手已不规矩的向上欲抚向她的脸。
手一挥,茵茵刚想挥开赤列翔那不规矩的手,可是转而一想都是因为她他才醉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也不能太过份了,所以她只轻轻向旁边一闪,顿时让赤列翔扑了一空,那仿佛被酒灌沉了的手臂“噼叭”的落在了桌子上,直震得十几个空杯子在桌子上不住的抖颤……
茵茵甩了一个响指,侍者已会意的急忙上前收了那一排杯子,数一数,足有十六个之多,他还真是能喝呀。
“赤列翔,你不要命了吗?”就为了那报纸上的一丁点小事吗?倘若是,那么他的心眼也太小了吧,连质问她让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了呢。
“茵茵,让我看看,是你吗?”一只手在她眼前乱舞着,显然,他已醉得一塌糊涂了。
茵茵转身看向侍者,“他来了多久了?”那十几杯的酒少说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喝完吧。
“一个小时左右吧。”
晕了,那他岂不是把酒当成水了吗?哪有这样的喝法呀,“阿翔,我们走。”她要带他离开,绝对不能留赤列翔一个人在这里出洋相,他真的喝醉了。
“不要。”大手推拒着她的小手,“我要酒,再上两杯……”
一旁的侍者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茵茵,他不知道是否还要上酒,这男顾客吵着要,可是女顾客那冷冽的眼神在瞪视了他一眼之后,侍者就聪明的没有动了,就算本着客户至上的原则,他也要保证他们的客人能站着走出去这酒吧。
“倒一杯醒酒茶端上来吧。”此时,茶总比酒要好些,不能再让赤列翔喝了,否则那就只有伤身了。
侍者领命而去,茵茵则试着欲扶着赤列翔站起来,她要看看他还不能走路了,可是任她扶了半天,赤列翔的屁股就如生了根一样稳稳的坐在椅子怎么也起不来,想要找个人帮忙,茵茵抬头四处里寻着侍者的踪迹,此时正是梦幻宾客满盈的时候,所以所有的侍者都是忙碌的穿梭在每一个过道间。
算了,姑且就等赤列翔喝了醒酒茶,等他清醒一些她在带她离开吧。
于是,茵茵只得安安静静的坐在了赤列翔的旁边。
点了一杯橙汁,悄悄的啜饮着,这梦幻总是给她醉生梦死的感觉,在这里,就只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却也是这种感觉让人迷幻而沉醉深陷其中而不想离开。
梦中的感觉最好吧,因为可以不用去面对最残酷的现实。
可是此时的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自己融入到此中来,脑子里仍旧还是一团的乱,一整天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悄悄闪过,好乱。
本来开车来的时候,还想着倘若赤列翔还是清醒着的她要再与他商量婚期之事,可是这正主却压根也不理会他,这会居然已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了。
醒酒茶端上来,茵茵试图要唤醒赤列翔,可是那呼噜声越来越大,甚至也把她的叫声给淹没在其中了。
气闷的放下茶杯,看来他是绝计也不会喝的了,不如就送他回家吧,叫过侍者,茵茵请侍者帮忙把赤列翔扶到车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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