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你嫉妒了,是不是?”
他无声,似乎真的是嫉妒了,可是,他死不承认,就是不回应她。
“好,既然没有嫉妒,那就还是叫他小威吧,这名字挺好听的,就跟叫小鹤一样,根本没什么区别。”
“好,你既是说没什么区别,那他就叫小鹤吧。”这样,她在叫小家伙的时候就会想起他而不是想起欧阳威了。
那个人,早已经不存在了,而他,竟是在吃一个不存在的人的醋,汗颜,冷汗刷刷的流淌,风鸣鹤开始鄙视自己了。
小家伙在“咕咚咕咚”喝着奶粉,纸尿裤换了,有东西吃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奶瓶上,根本不知道旁边的两个大人间的风起云涌。
“风鸣鹤,我就叫他小威怎么了?你真小气。”吹了一下流海,紫伊发现风鸣鹤现在一点也不男人了,小心眼。
风鸣鹤站在她的身后,她的身上还散发着刚刚欲`爱过后的气息,长长的发丝散乱的垂在背上,明明很乱,却让他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汇,两臂随意的从她的身后环上她纤细的腰,手落在她的小腹上,“紫伊,对不起。”孩子的事,他一直欠她一句对不起。
他的气息浓浓的就在身后,温柔的男声在这夜色里一点也不真实似的,紫伊向后轻轻靠在他的身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她轻声道:“没了就没了,命里有时便会有了,命里若是没有,我再番想要也是无果。”她认命了,真的认命了。
薄唇,轻柔的又覆上了她的耳垂,似在随意的撩拔着,却让她的心一阵乱跳,只是刚刚一次,他已经挑起了她身体里正常女人的渴望,仿佛要把她这三年来的孤单尽数的洗去一般,惹她心颤。
“阿鹤……”她想要躲开他的唇他的手,可是,开始软如水的身体根本不受她自己大脑的控制,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般的吻与抚`摸带给她的是全身的颤粟,那种感觉就仿佛当初欧阳威带给她的感觉一样,甚至还更在其上,“阿鹤……”
那轻唤仿如呻吟,惹得风鸣鹤瞬间全身再次的有了感觉,唇还在那软软的耳垂上,眸光轻瞟间,床上的小家伙那捧着奶瓶的两只小手已然松开,这会儿正香香的睡着呢,他睡着了。
身子一弯,手一移,风鸣鹤倏的就将紫伊打横抱在了怀里,然后大步走离房间里的那张床。
“阿鹤,干……干吗?”她的嗓子干干的,抬首看他的时候,他的唇却直接从她的耳垂移到了她的唇上,四片柔软相撞,他的舌尖悄悄的潜入她的檀口,他在小心翼翼的搅动着她口齿间的甜蜜,紫伊还想说话,却就这样的被风鸣鹤的唇睹住了。
她以为他是要抱她去客厅去沙发上,可是,还没到门口他就转了一个弯,然后,抱着她就进了洗手间。
出租房的洗手间很小,一个马桶,一个花洒,还有马桶对面的大镜子,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花洒的水已开,温热的水兜头盖脸的浇下来,也浇湿了她的睡衣尽数的贴在她的身上,她这才发现他身上什么也没穿,倒是方便了沐浴,“你,你出去,我自己洗就好。”
“我也要洗。”他就象是一个大男孩,先是放下她,然后拥着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不肯离开。
“那……那你先洗,我先出去。”她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这是你家,我不能欺负你。”
“我允许。”
“那也不行。”他还是霸道的拥着她,唇贴着她的耳朵,“乖,好好洗一洗,不然,会痛的。”
她的脸“刷”的通红,垂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竟然连脚趾头都红了,“风鸣鹤,我……我……”她想说她不痛的,可是,那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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