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慎行如此霸道的模样,安初夏心头一暖,所有的烦躁和不悦在刹那间都化成了烟雾,随风而逝。
此生能被这样一个男人宠着,爱着,真好。
“可我不想站在你背后。”她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狡黠一笑,“我想和你并肩站立。”
五年的颠沛流离,早已让她脱胎换骨。
她不想做柔弱的菟丝花,更不想依附于任何人!
“那我站你身后。”某人无耻地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家之主,是我的领导。以后我收入全交,领导您老人家每月赏点零用钱就行了。”
都是一家人,谁站在后面有什么区别?
既然她喜欢,那就让她站在前面,他还巴不得在她的羽翼之下生活呢。
“像小包子那样,乖了就赏枚硬币?”安初夏故意打趣道。
霍慎行“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硬币就硬币,反正回家有饭吃有老婆抱就好。
“讨厌!”安初夏笑着,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不经意中,她耳畔的一只漂亮耳环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大红的地毯上,两人却都没发觉。
霍慎行将她放在了那张柔软的小床上,体为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叫你一起吃饭。”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安初夏真的有些累了。
她一脸疲惫地笑了笑:“好吧,我先睡一会儿。不过你得出去工作,如果让我发现赚的钱少了,硬币就给小包子了啊!”
“遵命,老婆大人!”某人一脸郑重地说。
既然老婆大人发话了,那他就得多赚点钱。
“出去时把门关上。”安初夏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
明媚的阳光柔柔地洒在她的脸上,那诱人的红唇越发显得娇艳欲滴,仿佛在引诱着他犯错误。
某人看了,只觉得身体里的邪火刹那间被点燃,一腔血液也紧跟着沸腾了起来。他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某种剧毒,而她,则是唯一的解药。
霍慎行喉结微微一动,嗓子火烧火燎的,难受的很。
可一看她那副疲惫的模样,只能硬生生将身体里的那股邪火给勉强压下。
他缓缓俯下身去,轻轻吻了吻她那娇艳的红唇,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盅惑:“小的遵命。”
“讨厌,快出去!”安初夏嗔笑着,轻轻地打了他一下。
霍慎行一脸甜蜜,这才缓缓直起身来,步伐有些怪异地走了出去。
能不怪吗?
她在睡觉,又不方便用冷水灭火,只能这样强忍着了。
不过,门真的要关上吗?
如果关上,自己就又要有一段时间看不到她了。
况且,那小女人睡觉太不老实了,这一点小包子完全是得了她的真传,弄不好还真能摔到地上。
不行,他得在外面守着。
可如果不关,万一有声音吵到她怎么办?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特意留了一道窄窄的缝隙。
透过缝隙,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屋里的小人儿。
而且只要自己动作再轻一点,应该不至于吵到她睡觉。
于是,某人便一脸幸福地一会儿工作,一会儿再看看屋里的小人儿。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清晰的敲门声。
“糟糕!”霍慎行猛然想起,自己约了分公司的张总过来谈事。
要不要换个地儿谈呢,在这里谈会不会影响她睡觉呢?
可是,如果不在这里谈,万一她真掉地上怎么办?
“请进。”为了避免外面的人再敲门,他压低了声音。
怕啥,小点声谈不就没事了?
他的声音极低,张总年纪大了,本来就有些耳背,在外面压根没听到。
唐林却听的很清楚,连忙示意他可以进了。
“霍先生。”张总感激地向唐林点点头,这才推门而入,高亢的嗓音震的天花板都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小点声。”霍慎行立刻沉下了脸,眼底泛起一层薄薄的冰花。
怎么一时糊涂给忘记了,那货耳背呢?
失误,真是失误!
张总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一脸茫然地瞪大眼睛。
霍慎行见状,立刻取出笔写了几个大字,这才举起了起来。
张总一看,连忙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这才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