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尘说过,他身体还在康复期,不适合做太过剧烈的运动。那种恶劣的环境,对一个大病初愈的孩子来说确实不适合。
“只知道心疼儿子,就不心疼老公?”霍慎行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沉下了脸。
看着他这副模样,安初夏无奈地笑了起来。
估计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洛城那个有名的冷面阎王,竟然热衷于和亲儿子争宠,简直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笑道:“心疼,当然心疼!”
“不信。”霍慎行依旧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除非我摸摸!”
靠,一言不合就开车!
安初夏吓的连忙闪躲:“别,大白天的,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霍慎行哪肯放手,大笑着将她抱在了怀里:“那晚上再摸。”
“你能不能正经点啊!”安初夏脸一红,嗔笑着骂道。
严重怀疑,这阎王是被人换了芯子。
不行,改天得好好找沐子尘给检查一下,还她那个冷酷禁欲的霸道总裁!
霍慎行不以为然:“在老婆面前正经,那还叫男人吗?对了,今晚我们就在这住下吧,给你一个好好了解你老公的机会。”
“不想了解。”安初夏故意拒绝。
其实她对他的过去非常感兴趣的,只不过这货最近太不正经了,有必要适当打压一下。
霍慎行“哦”了一声,唇畔泛起一抹坏坏的笑容:“我明白了,老婆你是想换个地方了解。”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他在开车呢?
“那还是别换了。”安初夏立刻反悔,“不过这床这么小,要不要找阿忠再加一张呢?”
这段时间,她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和某人比无耻。
论不要脸,某人若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就连没皮没脸的秦焰也不得不举双手投降。
再拒绝下去,他还真能抱着她换个地方去了解一下,自己隐隐作痛的老腰就是最好的证明。
“加什么加?”霍慎行越看越对那张小床满意的不得了,“反正天冷,挤挤更暖和。”
“好吧,那你好歹松手,让我好好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啊!”安初夏被他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勉强笑道。
霍慎行听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其实这屋子真没什么可参观的,不过安初夏看的却极认真,毕竟这里的点点滴滴,都和他过去的生活有关。
突然,靠在窗户边那张半旧的桌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虽然多年来不曾有人居住,但阿忠每天都会派人来打扫,所以桌面依旧洁净的很,亮的几乎能照的出人影。
桌角处,隐隐刻着一个小字。
安初夏好奇地低下头去。
洁净的桌角上,赫然有着一个小小的“夏”字!
霍慎行看了,脸庞微微有些发烫,像个羞涩的大男孩般微微低下了头:“那时想你想的厉害,老师看的又紧,不能时常拿照片出来看。于是,我就在桌角上刻了个字。”
他并没有说,训武堂有规定,所有公物不可乱刻乱画。
如果醒目的一个字,最终还是被老师发现了,也就是阿忠那个古板的老爸。
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阿忠爸爸压根没怀疑一向表现优秀的霍慎行,非得认定了是沐子尘做的,逼他坦白这字的含义,甚至还罚他脱了衣服在大雨中站了一夜。
不过也难怪他多想,沐子尘好好的大少爷不做,非得死乞白赖的进训武堂给霍慎行做陪练,再加上他弯弯的盛名,许多人都怀疑他居心不良。
安初夏脸庞微微有些发红,嗔笑道:“活该,谁让你当时不给我打电话的。”
“如果我那时追你,你会同意?”霍慎行眼睛亮晶晶的,从身后将她揽在怀中,“那时你还未成年呢。”
“废话。”安初夏笑着说,“不过我终于知道小包子像谁了,小小年纪看到女孩就两眼发光了。”
“像秦焰!”霍慎行连考虑都没考虑一下,直接说。
侄子像表叔,正常的很。
对,一定像他,反正不可能像自己!
那小混蛋才五岁看了小女孩就挪不动腿了,自己十几岁才这样好不?
“你的意思是,是我红杏出墙,和秦焰生了小包子?”安初夏故意沉下脸,冷笑着问。
霍慎行一听,立刻后悔了。
自己挖这么大的坑,他该怎么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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