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吗?
肯定是不值的,他陈庆之只不过是个打杂的,饭店也不是他的,眼前这个场面可是有可能丢命的,就算他退缩,也绝对不会有人说他什么,但是就这么退缩陈庆之就是有些不甘心,好像自己这么一退,便再也没有办法前进了,也离那两个女人的世界越来越远。
你就是陈庆之?
我和你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你还是老老实实找一个农村女的娶了过日子。
结婚的钱,我可以给你,我给你留一个号码,只要你打电话给我,我可以随时把钱打给你。
……
当初未婚妻王欣的话还言犹在耳,虽然不是刻意羞辱自己,但却像刀一样扎进了陈庆之的内心。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再次抬头,看向刺身画虎的那两帮人,陈庆之目光变的坚定起来,走上前去,这两帮人是安徽和东北的口音,听上去应该是一方到另一方赌场里挖赌钱人引起的纠纷,要知道这年头开场子是无本暴利,斗牛里外抽,抽的就是赌钱人的钱,几个小时下来就能抽好几万,赌的大的话,甚至能抽十几万一天的庄风。
两帮人约在这里开片,以抢买单为借口发生冲突。
“两位大哥,我们店小本经营,做点小生意不容易,两位大哥来我们店吃饭也是看的起我们店,这样吧,两桌饭我请,两位大哥多多关照。”陈庆之赔笑着看向两边的大哥,安徽口音的头目瘦弱精悍,染着张扬的黄发,身上手臂上刺满花臂,东北口音的头目则高大好多,一米八几左右,裸露的胸口,除了一条狰狞的刀疤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抗肩龙顺着胸膛蜿蜒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