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宴？”
身边的女人又拉了他的袖子一下，他顺势低头去看她。
这么熟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点陌生。
只是个巧合吧。
“嗯，”他淡淡答应道，“疼么？”
薛娇娇看着陆文宴并没有认出闻清的样子，心里狠狠松了口气，她乖顺地依偎在他胳膊上，“不疼的，你让她们走吧，我……我今天错的有点离谱了。”
陆文宴恍惚了一下，像是又闻到了那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过只有一下下，那味道又被薛娇娇身上的甜香覆盖。
他顺着她的意思点头：“嗯。”
然后挥手吩咐老秦：“叫她们出去。”
老秦脸色十分精彩，一半愤怒一半迷茫。
这人明明一冲进来就打了老板最看重的薛小姐的脸，要不是他拦着，这女人就要掐住薛小姐的脖子了。
老板居然就这么放她们走……？
跟刚才脸色阴沉的叫沈梦瑶道歉的样子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底哪出了问题？
不过他也没敢再耽搁，拉开门，冲着那个疯女人哼了一声：“请吧。”
沈梦瑶先反应过来，她拉着闻清就赶紧朝外走，生怕一个没拉住，闻清会跳过办公桌去打陆文宴。
一路拖一路拽地进了楼层角落的那部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之后，沈梦瑶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才放下来，她伸手就打了闻清一下：“你疯了你！要不是今天薛娇娇要在陆文宴面前表演贤淑，今天你还能这么好生生地出了那间办公室？！陆文宴不捏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