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一延又继续说道：“但是根本就说不通啊！其实那个姑娘我见过，哪里像是什么商业间谍啊，也不知道程董事长究竟哪来的依据在那里胡诌揣测……”
“所以，是因为……一个女人？”萧瑾可疑地问道。
“什么身份？”
“对啊。”程一延点了点头，满是无奈，补充道：“挺正常的年轻女生。”
萧瑾可谓是不问到底不死心，又问：“不是，什么跟什么嘛？倒是给我解释清楚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知道这么多。”
程一延凑近程慕，把问题丢给程慕，他也很想知道啊！瞬间，求知欲上升，“少爷，叶小姐她难不成……难不成真是商业间谍！！”
就在刚才，程慕听着程一延和萧瑾二人的对话，全程是面无表情的。
“程一延，你在乱说什么！”
本来他的心情就不好，现在程一延还在他面前提起此事，当然是没好气地回应。
“那为什么程董事长说是因为叶小姐才……”程一延有些委屈道。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程慕语气极其讽刺，接着说道：“程明渊他就是胡说八道！他自己一时疏忽然后经营不善，别人趁虚而入，现在他落败了斗不过了，又要把原因推卸给不相关的人。”
说到这里，程慕冷笑一声，“卑鄙可恨，还不够了解他吗？”
程一延顿时之间竟无言以对，萧瑾也将目光瞥向程慕，他们二人心中只有一个共鸣——这世上能这么说自己亲爹的，除了程慕，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萧瑾可不是想听程慕是如何诋毁他爸程明渊的。从程一延的口中两次提起的“叶小姐”，他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程慕想维护的那个女人吧？
“这是你家少爷有了心上人了？”
萧瑾薄唇微勾，这话又是问程一延的，反正问了程慕也没用，他都不肯说的。
程一延这次倒没有图嘴快，反而是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而且程慕是什么样的脾性，他当然知道的。又不是看不出来，慕少这会儿肯定是生气了。
“漂不漂亮？”萧瑾又问，浅笑依然在唇边挂着，目光则是落在程慕的脸上。他亲眼看着程慕的表情是越发变得不耐烦。
还挺有意思的。
“哎，少爷他生气肯定不让我说。”
一边是步步逼问的萧瑾，一边又是烦闷不爽的程慕。程一延本是两边难以抉择，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家少爷，毕竟程慕有的也不会少了他的！虽然他此时此刻十分能够理解萧瑾的心情，毕竟他也好想知道实情，而少爷一定是知道却不说。
“不错，程一延，没想到你还挺有良心的，好在平时我没有亏待你，你也知道平时我对你的好。”这时，程慕冷不丁地突然开口说道。
嗯？听这语气，好像说话的人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没听错吧？
程一延迷惑至极，顺势看了过去，刚才程慕那张俊逸的脸明明阴沉得跟什么似的，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几百万，而现在，阴霾不知何时一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