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暂且地，勉为其难地浅信一下……
叶妤在犹豫过后，最后小心翼翼地还是问出了口：“你有没有听过女人的叫声……有的话，都是怎么叫的吗……”
程慕猜得不错，叶妤的问题真的可以刷新他的认知，他的眼珠子转了转，眸光流转到了女人的身前未拢好的衣衫上，似乎是陷入回忆当中。
叶妤见他这么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后悔极了刚才问出口的话，咬牙道：“你根本没有认真在听……”
“谁说我没有在听？”
“那你又不说话……”叶妤低声说道。
“别急，我这不是为了认真且准确地回答你的问题，所以才回想着啊。”程慕的视线还不曾转移，目光所及就是叶妤的雪白之上，理所当然地说。
程慕最擅长的就是用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来毁人心态，很显然，这个回答无懈可击。
叶妤实在是无言以对了……
与此同时，她也察觉到了程慕的灼灼目光，瞬间抓了一下衣领，将其合上，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不要再看了！”
程慕这次笑意盈盈地移开视线，然后满不在乎地说：“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没见过。”
“你！”叶妤的一口气突然上来了，瞬间气急败坏了起来。
明明程慕笑嘻嘻的神情很是欠打，可是叶妤看着他，又是思绪一片空白。
平时积累起来的怼人的话不多，无非就是“你有病”，“神经病”这样的话。
可是总在这个情景，无论是使用那一句，看起来似乎不是并不和谐……
以至于，程慕就在眼前，叶妤也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怼回去。
“我什么我？”程慕还在笑，越发觉得与叶妤斗嘴皮子似乎比做起亲密之事，更为有趣了。
留个叶妤时间，甚至是等了叶妤好一会儿，最后，程慕只听到她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无、耻！”
“我无耻？”程慕眨了眨眼，一笑而过，还不忘再挑衅一次道：“我还以为你要怎么谴责我呢。等那么久，就只有这三个字。”
“既然见过，那就不要看了！”叶妤说完，侧过脸去，不再看程慕一眼。
“说几句就生气了。”
“只是几句吗？你说的还不够多吗？”叶妤冷哼一声，嘀咕道。
程慕又一次凑上前去，故意在叶妤的眼前晃晃悠悠。
他凑上去，叶妤本是在左边，见他过来，她就转向了另一边，循环往复。
几次三番，叶妤实在受不了了，定在了仰面，“不要看着我，你不烦，我都烦了！”
“你说对了，跟你玩，一点都不烦。”
为了让叶妤上钩，程慕的嘴里还在碎碎念：“行了，你刚不是问我那个问题吗？我想起来了，你，还想不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叶妤蹙着眉，双手则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衣领。
都怪她自己刚才着了程慕的道，他的本性如此，她一时糊涂了，才会因为他而感到自责！
于是尽管听见了，并且内心也确实想知道答案……但是鉴于程慕这个态度……
叶妤就没想过不搭理他。
又不是什么必然知道的，爱说不说！
程慕见叶妤不回答，索性直接说了：“你的问题问得好呀，我当然听过，而且非常地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