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清楚皇甫坚寿的真实想法后,皇甫超博索性敞开了谈,走到了个石阶前面,他挥退了跟在身后的内侍,指了指石阶道:“兄长,来坐下,今日吾兄弟二人就好好说说话,唉,自打大典之后,吾就……”
听了皇甫超博的话,皇甫坚寿猛的一惊,连忙制止道:“大王,万勿如此,大乃一国之君,启可如同乡野村夫一般,若是御史中丞知道了,定然会弹核微臣……”
皇甫超博挥了挥手,道:“唉,今日没有君臣,只有兄弟,兄长就放下心来吧。吾兄弟二人好久都没有如此坐下来说话了吧!兄长放心,没有人传出去的。”说着,皇甫超博用冷烈的目光扫向在二十步外的几名内侍,将几人看得连连低头,不敢出声,皇甫超博的话他们站在二十步外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皇甫坚寿见状,也知道事已致此,于是无奈之下,只得走到石阶旁边,靠了一声罪,然后,离着皇甫超博远远的坐了下来。
看到这个情形,皇甫超博也知道,让他陪自己坐在这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苦笑一下不再纠结此事,转而开口说道:“吾欲组建一营战兵,名虎捷营,不知兄长可愿意统领此营?”
皇甫坚寿听了,惊讶的看向皇甫超博,道:“王上同意吾出去掌兵?”
皇甫超博笑道:“若是兄长不愿意,就当吾没有说吧!”
“愿意愿意!”皇甫坚寿听罢,忙不迭的回答道:“大王的虎捷营是为那里准备的?”说完,他的手往北方一指,小心的问道;
“不错,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最差吾等也能够夺下上党,但是却需要一名军中宿将镇守,以应对赵国的反攻,所以吾便想到了兄长!”
“请大王放心,微臣定然不负大王重托,绝不让赵军越雷池半步!”
“王兄的能力吾自相信,只是上党却是难守呀!王兄可有定计?”
皇甫坚寿沉默下来,他知道皇甫超博如此一问的话,就是等同于官吏上任之前的考核了,若是答得不能让他满意的话,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一个机会就会失去了,说不定从这以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出镇地方了。
皇甫超博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皇甫坚寿的回答。
良久,皇甫坚寿才开口道:“上党虽然一直属于并州治下,然则上党盆地与太原盆地一直通行不便,所以两者之间的联系并不紧密,再加上上党四面环山,无论从哪个方向出入都并不方便,所以实际上上党郡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地方,再加上上党境内多山少地,民众生活困苦,俗语云穷山恶水出刁民,若想要将上党掌控在手中,对于赵国而言可能难度比较大,但是对于我唐国而言,却非难事。”
讲到这里,他稍做停顿,又理了理思绪,继续道:“要使民众安定,无非丰衣足食耳,只需要从河内河东调集大批粮食,先将民心安抚住,然后对内清剿境内盗贼,对外将赵军挡在上党之外,如此只需要三两年,上党民心必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