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至少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面前的场景觉得不像是捏造的,如此清晰就印在我的眼前。
黑袍祈祷吟唱着听不清的咒语,蜡烛火苗和十字架。
和此刻的场景居然有些熟悉,但是我能确定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
我想起了什么,这样的画面我似乎听一个人说起过。
一些记忆从我脑海中清晰,我闭上眼睛回忆一个经历。
虽然闭上眼睛但面前的吟唱和飘动的火苗亮点还是能感知到的。
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想起了半个世纪前的一次聚会,那时候还有大概千人的半神。
花了一个上午将大家的面貌改变,之后看着大家在一起聚会。
一位酒疯子进入了我的眼帘,这位酒疯子正在被大家调侃下诉说自己的故事。
毕竟大家都似乎半神,可像他这样一开场就酩酊大醉的我记忆很深。
很少半神会说出自己的能力,因为将自己说的越清楚对自己就越危险。
而那位酒疯子跟大家谈的就是自己的能力,是一种能预知一个星期后事情的能力。当时也有另外的半神调侃问他一个星期后看到自己在那?
那位酒疯子笑着说道:“要是我现在停止喝酒,一个星期后我的腿会被纱布包扎。然后难受的在沙滩上看日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