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没见过很重要吗?对了你认识张蔷吗?就是现在背景音乐里这个歌手,你听这个嗓音。你知道吗我车里都是这些复古的流行歌曲,你听下一段有多赞。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些歌吗?”陈浩说道。
“我知道,因为你要转移话题?”我说道。
“张蔷是一个神话般的存在啊,首位登上美国《时代周刊》的华人歌手。你知道这个噱头有多大吗?被其他国家认可有多难你知道吗?李小龙?姚明?几十年才出现一个。”陈浩说道。
“不是,陈老师你这话题转的太牵强了吧?是不是就默认了你看过死刑了?而且是不是不能说呀?不然你干嘛藏着掖着?”我说道。
“这哪跟哪啊?包里掏钱过收费站了。”陈浩说道。
“哦,你包里吗?”我再度伸手拿过了包掏出了里面的钱递给陈浩。
之后行驶在高速上,陈浩似乎特意回避这个问题将音乐开的更响了并且开始哼歌。
陈浩开始一路给我科普这些歌的歌手,和人家的传奇经历。
确实陈浩听得都是些迪斯科类的老歌,类似路灯下的小姑娘和什么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说着说着看我不喜欢,就开始有一茬没一茬的说自己干这行二十年了。两年前开始国家不允许器官移植之类的话题,我一听就明白了。
这就说明了陈浩跟陈浩的师傅肯定干过,说不定还见过行刑。
我想着找点话题,思考着再度问道:“陈老师,死刑犯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都什么样子?吓尿了还是很镇静?”
“我又不是死刑犯我怎么知道死刑犯想的些什么,你现在那么兴奋我怕你真的见了兴奋不起来。”陈浩说道。
“怎么会,我又不是没见过大体老师。”我说道。
“新鲜的能跟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比吗,对了我说一下因为这次去的监狱设施比较落后,尸体的脑袋上少不了一两个洞。血和脑浆什么的你悠着点,想吐提前打招呼别回来吐在车里头。”陈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