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叶清欢在余长老的眼里看到了丝丝笑意。
“你是易千帆的学生。”余长老说的，是肯定句。
坐在桌案对面的女子眯了眯眼，似乎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口，“你莫要误会了。帝国学院的院长易千帆是老夫多年的好友了。”余长老看到叶清欢的警惕，忽的笑了笑，“你这丫头，还是易老头第一次写信请老夫照顾的人呐！”
余长老微微倾了身，一手拿起了茶盘上的茶壶，另一手将一只倒扣的茶杯正了过来，将茶壶里的水倒进了茶杯里，随后放下茶壶，将那茶杯放在了叶清欢面前。
“他说你的前途不会止于此，让老夫尽可能帮助你......”余长老顿了顿，目光矍铄地看着叶清欢，没了下文。
叶清欢浅浅地勾了勾嘴角，倾身捏起了余长老放在她面前的那只茶杯，转了转杯身，没喝。“余长老多虑了，院长确实给过我推荐信，如今我没用那份推荐信也一样进来了，日后大抵也是不需要的。”说罢，那一盏茶就被她喝了个精光。
拿下茶盏的那一刻，叶清欢看到了余长老脸上的笑容，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余长老大笑了几声，转过头看着他身后的屏风，“南顼，你这徒弟，果然是好样儿的！”
叶清欢还在余襄的话里没回过神，下一瞬就看见远在雪麓山的师傅缓缓走出了屏风，出现在她眼前。
“师傅？”叶清欢犹疑地看着那张她做的人皮面具，似乎还是不太相信。
“怎么？才多久没见就把师傅忘了？”屏风后身着靛蓝色衣物的男子从腰间拿出那块白玉牌，在他傻徒弟面前晃了晃。
叶清欢这才确信站在屏风后的人确实是她消失已久的挂名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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